“钱..钱...”张兰花看着茶叶罐里的钱有些颤抖,眼睛瞪得像铜铃。
“多少?一百还是两百?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丁友良舒缓了一口气,重新坐下。
张兰花摇头。
“老丁...这得上万吧..我还是第一次见那么多现金!这林天疯了吧,这是让你去杀人吗!”
张兰花强忍着激动和甚至是害怕的情绪,同时想起刚刚自己因为觉得林天太抠了而羞臊。
看到张兰花手中票子,丁友良也是震惊到了,更多的还是疑惑林天怎么能拿出来这么多钱。
急忙起身过来,接过钞票。
厚厚的两沓红绿票子,用橡胶皮筋紧紧的拴着。
两人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两万块,看来这事情得必须给他办成了...”此时的丁友良已经靠在沙发上重新端起了刚刚泡的茉莉花茶。
看着张兰花,心里五味杂陈,但此时同样的茶,似乎变了味道。
他知道事情不好办。
但是.....
他当了一辈子的牛马,虽然不愁吃穿,但是也没存下多少,叫他如何不对这桌子上的两万块不心动呢!
而张兰花没想太多,在一旁孜孜不倦地数着钞票,脸上堆满了笑意。
“老丁,两万块钱啊!你一个正式的国企干部,一年累死累活也就一千多块钱,这些钱你20年不吃不喝才能存下来,林天这小伙子真不错!太有诚意了。”
“看来下次我一定要对他态度好一点!这可是财神爷啊!”张兰花喜滋滋的说道。
丁友良没再说话,陷入了沉思。
他自己也明白,二十多岁能拿出来2万块的含金量。
更何况这是白给,办不成就打水漂了。
更别说如今700块的房价,想要买上百平的房子了。
拿出两万块去赌一个未知的生意,还是林天这是如何的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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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松州郊外的山林中,一群松洲公安一线干警四处搜查,正为追捕一个漏网的死囚犯而愁眉苦脸。
“万局长,一线太危险了,你不应该来的,这里有我们就行了...”
一个脸庞黝黑的中年男人正低着头,向身旁的万国江汇报。
“放屁,靠你们,靠你们就这点几公里的山里屁大点的地方,三天了,三天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搜到!”
“齐德龙,你们重案组是干什么吃的?你这个组长有责任!有重大责任!”万国江十分愤怒,指着齐德龙的鼻子骂,一群人在旁边不敢作声。
万国江也不想来这荒郊野外的地方,但是这是一个十分严重的一级重型罪案。
残忍的孤儿院院长吗,残忍分尸了五六条孩童的人命,只为了寻求刺激。
在抓捕行动开始时,一二十名公安特警持枪进去孤儿院。
没想到这个龟孙儿竟然有提前准备好的地下逃生通道,提前逃跑了。
众人追踪到这个乡下的山里,就失踪了。
一群人已经搜捕了两天两夜,毫无进展。
上头十分重视,他只好带领了50多名干警把这里团团围住。
而一旁的齐德龙,严肃的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意,心中跟万国江一样难受。
再大的案子,但让一局之长都来一线了,这是他这个重案组组长的耻辱。
万国江也在一线刑侦局待过几年,忍着怒气,当即四处寻找起线索来。
但又是一上午,仍是一无所获。
一群人只好找了一条河,就地做点吃的,万国江在河边靠着,歇息起来。
不知怎的,他想起来之前,他那个老朋友,也就是王德发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