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慕云初冷着脸,拿出帕子给顾轻月很自然的擦了擦嘴,折起来,放进自己怀里。
顾轻月:······这家伙绝逼没安好心!
为什么老拿自己当孩子呢?
“是,那女子的家人一早就在王家门外闹开了,说是女儿昨天下午被王天俊强抢进王家了,好几个人都看到了”。
慕东默了默,“那王家的老夫人差人打断了那女子父亲的腿,现在已经闹到镇衙去了”。
顾轻月捏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那王家以前有过这种事情吗?听你说的,那王天俊如此无法无天,想必不是第一次了?”
“是,据属下打探,那王家在七河镇是首富,也是七河镇一霸,欺男霸女的事情没少干,王大富的儿子在十年前死在走商途中,从此王家就剩下一个三代单传的王天俊,从十五岁起年年都有强抢或打杀平民的事儿传出来,但都最终花钱了事,从未受过官府惩罚”。
顾轻月:······竟嚣张至此?!
算了,南诏国的事情还轮不到自己管!
只是听着怎么那么手痒呢!
“今天惠先生在哪儿?”慕云初说着站起身,给顾轻月披上狐裘披风,系好带子,拉起顾轻月的手,朝花厅外走去。
慕东:哇,主子对女子竟这么贴心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
抬头再看,喂,主子我还没说完呢!
他今天和慕南换了班,他还想来主子面前说个其他闲话呢。
“慕南送回来的消息,惠先生早上没有出门,还在粮油铺子休息”。
慕东快步追上二人,急匆匆的说道。
“嗯,去吧,惠先生应该在等消息,看紧了”,慕云初说完,就拉着顾轻月朝前院走去。
慕东又追了两步,“主子,还有个事儿”,慕东欲言又止。
他想说来着,可是看见一起转过来和主子并肩站着的顾轻月,他又有点说不出口。
“说”,慕云初不耐烦。
“咳咳-------,主子,有个事儿”,慕东顿了顿,开口:“之前那个惠先生去王宅的时候,恰巧结识了那郭氏的表妹,二人昨晚,昨晚-------”
顾轻月挑眉,这么香艳的消息:“然后呢?发生什么事情了?”
慕云初还没开口,顾轻月就兴致勃勃的问了。
“啊?哦哦,早上惠先生回了粮油铺子,现在还在睡”。慕东压低声音,脸上一本正经,但眼角眉梢有正死死压抑着的显而易见的八卦神情。
“咳咳---------”顾轻月被口水呛住。
你们原来是这样的暗卫吗?竟如此八卦!
慕云初面无表情的看着慕东,慕东总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更冷了。
他缩了缩脖子,“主子和顾大夫赎罪,属下觉得这件事大有可为”。
说完,用眼睛偷偷瞟了一下慕云初,看见他面无表情,神情漠然,就大着胆子继续说。
“据我们买通的王宅一个下人说,那个王天俊-------好像也喜欢那个郭氏的表妹”。
说完,垂手而立,圆脸崩的紧紧的。
一副刚刚就是说公事,绝对不是在八卦的表情。
顾轻月忍不住笑了,她抬手主动拉起慕云初的手,“走,去屋里探讨一下”。
慕云初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软,心里一动,立即露出了一个柔和宠溺的表情。
慕东站在二人身后,看着他们走远,有点神情恍惚。
没想到主子还有变脸的绝技?
回到堂屋,顾轻月脱下厚重的披风,在圈椅上坐下,问慕东:“郭氏是谁?”
“是他母亲”,慕东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