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和一把推开她耳根子也跟着红了起来起来:“许朝颜,大清早的你这是做什么?”他说这句话都是磕磕巴巴的。
许朝颜这才清醒过来,她以为在梦中呢。正做着梦一个帅哥正在温柔地唤起床,还与她来了一个早安吻,她也不客气一把揽过来,对着张脸就回了一口,这才看见,孟九和那黑沉的一张脸。
她呵呵呵的干笑了两声:“那个夫君早啊。”
直到他们坐在牛车上,孟九和都沉着一张脸,也没有理会她。
孟九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不解,用手肘撞了撞她:“喇叭花,嗯,你这脾气还得改改,昨儿惹了我大哥生气,那吼声都能传到村外去了,怎么到今早都还没和好?我以前听村里的婶子们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你俩咋这还没和呀?”
孟九和掏出一个鸡子,在她头上磕了一下:“孟九夏,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没事干听那泼妇说的什么浑话,一天好的不学尽学这些。”
孟九夏揉揉有些发疼的脑袋,一脸不满:“大哥,我这是脑袋不是石头。”
孟九和一边剥壳一边说教她:“我就是替你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啥东西,整天胡言乱语。”
许朝颜见孟九夏挨了骂,一个个人在那里抿着唇笑。
她刚刚去灌了一些汤婆子过来,把之前家里的一床被褥拿了出来,盖在孟九和的腿上,又塞了两个汤婆子进去还叮嘱他:“你可别乱动,别把风灌进去了这汤婆子应该能用上一个时辰左右。”
随后又递了一个汤婆子给孟九夏:“这个你也拿着暖暖手,瞧你手上的冻疮之前我给你敷的萝卜片,怎么样?效果不错吧?等今天赶集回来,我再给你切几片。”
孟九夏赶紧摆摆手:“那个喇叭花,我突然感觉我手好了,不用再切了。”
孟九和把鸡子分成两半,给了小妹和许朝颜。
许朝颜又推了回来:“我不饿,你赶紧吃吧,嗯。对了,一会我替你搓搓手,暖和一下你这拿笔杆子的手,可别给冻着了。”
大叔一边赶着车,一边听着她们在那儿说话,偶尔搭上一句话:“九和你这媳妇娶的真好,你瞧她知冷知热的,生怕把你冻着,哪里像我们家那口子?这大冬天的我出门也不说给我灌壶热水带上,唉,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有活力,有朝气。”
孟九和掀开被子一角把小妹也盖住:“过来挤挤别冻着了。”
他面对许朝颜时,语气有些不自然:“你也过来一起,不要染上风寒了,如今家中拮据。”
许朝颜对着他笑了一下直接掀开一角钻进去:“我替你搓搓手。”
她也不等孟九和答应自顾自的摸到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自言自语起来:“这手掌比我大多了。”
一路上无聊孟九夏靠在一旁打盹,许朝颜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搓揉起来,慢慢的眼睛也磕上了,手上依旧没有停下来。
孟九和手上传来女子的温热暖呼呼的一直到心底,见她头一点一点的差点磕到车沿上,他轻扶了一把许朝颜就这样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辰时左右她们赶到了隔壁的水清镇,才进入镇上那浓浓的年味扑面而来。
那些年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当我看见两人因为误会六十年一直等待时,当他为了不留下遗憾去找她才发现十天前她走了,我的眼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刚追个电视剧吧?结局烂尾了我弃剧了行吧?原本以为竹马敌不过天降,最后竹马死在最好的青春年华,她一直流浪心死在了最好的年华,天降也娶了别人,看的我真憋屈,气的我干了一碗米饭,算了想看啥我自己执笔写,什么结局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