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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菁菁翻了一遍文件，收获的结果是消耗了一点点能量翻文件，哈哈，根本看不懂呢。
她想问，但问题有点多，干脆闭嘴，目光移向陈辉。
陈辉就比她认真得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结果发现，没有问题。
他看不出任何问题，但他觉得这是最大的问题。
他合上文件，暂时停止脑内风暴，上身挺直，抬头回视，“没有问题。”
乌童雪看向王菁菁。
王菁菁垂落身侧的手指微动，其实，她可以选择回去问陈辉，“我也没问题。”
“嗯，那暂时就先这样安排。”乌童雪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作为东道主客气邀请：“到饭点了，一起去吃饭吗？”
“抱歉，我还有点事要处理。”王菁菁拒绝，乌童雪在她这里就是危险的代名词。
陈辉表情遗憾，“很遗憾，今天身体不适，期待下次有和您一起进餐的机会。”
乌童雪没勉强，先和陆渊离开。
走远一些，乌童雪微微蹙眉，表情稍显纠结，“我看上去很严肃吗？”
他实在不理解，他自认为和蔼可亲，怎么一个个见了他都十分端正拘束，上一次他看到这种表情和姿态，还是路过看到面对教导主任的学生。
难道他平常对学生还是严肃了？不够温柔？
他侧头看向陆渊，期待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是他们心怀鬼胎。”陆渊意有所指。
无论是他们隐瞒的秘密，还是上一次试图打探研究所失败被抓，都让他们心虚气短，在心理上矮一截。
看到他们，陆渊就想起上次来救王菁菁和陈辉的同伙，还是没消息。
似乎上次搭救失败后就再也没和他们两个联系。
陆渊能看到王菁菁眼底深处对于乌童雪的害怕，以及陈辉掩藏极深的忌惮。
眼神暗了暗，红阳生物研究所的安保绝对不能松懈。
“是这样。”乌童雪听完陆渊的话，眉心舒展开来，“他们看起来对我有很大的误解。”
来到大门口，陆渊把手里的白色羊绒围巾给他系上，“有点冷。”
声音低沉厚重，“他们没机会做什么，他们需要配合的任务一结束我立马把他们送回中心基地。”
乌童雪点点头，把手塞进羽绒服里，走在前头，先一步踏入外面的白雪，留下一个个脚印。
扯了扯围巾挡住口鼻，回头看一下，陆渊就在他侧后方，注意着他的平衡。
白雪之下的路上有融化过后的雪水，容易摔跤。
“快了，很快就能结束了。”乌童雪眉间浮现笑意，声音轻快，“我的望远镜在家里都积灰了，希望能早点回去。”
陆渊轻声接话：“我昨天在书上看到一张星图……”
一路上说着话，踩过的雪地上留下两道不一样的脚印，紧紧依偎，平行或曲折都始终并行。
“费致的事已经初步定论，但从昨天晚上人就消失不见，目前还在排查，不确定是否为潜逃。”
乌童雪前段时间一直埋头实验，没太关注其他事，乍然听闻，还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