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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良和他大眼瞪小眼看了会儿，“怎么不睡？”
乌童雪扯扯被子，语气无辜：“睡不着。”
身体疲惫，但他的大脑格外活跃，就是不想睡。
“灯好暗。”说完，乖巧安静地望着阎良，期待着他做点什么。
“你该睡觉。”在对视中败下阵来，又点了两根蜡烛，这些屋内亮堂很多。
“你长的……”乌童雪思索片刻，对着明亮光线下那张脸说：“好像我前夫，他好像死了？”
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他记得自己有个丈夫，和眼前这人长相一样，又记得他丈夫好像死了。
阎良的脸色黑了黑。
“我好像……”
脑子里闪过许多记忆片段，乌童雪神色犹豫，“你死了，我好像要重新找一个丈夫。”
“咦？好像找到了……”
乌童雪眼神惊喜，完全没注意到眼前人完全黑沉下来的脸色。
就是那晚那小子是吧，阎良冷笑一声。
伸手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我没死！”
乌童雪没挣扎，眨巴眨巴眼，拖长语调，“噢~”
慢吞吞说：“我记住了。”
阎良心一慌，对上他漂亮清澈的眼睛，一时分不清他此刻到底清不清醒。
“我要睡了。”嘴巴还贴着阎良手心，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闭上眼睛。
阎良：“！”
乌童雪闭着眼睛，“记得吹蜡烛，有点亮。”
湿热气息贴着手心，酥酥痒痒，手指动了动，才慢慢移开手。
太亮了？吹蜡烛。
阎良起身去吹灭蜡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