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族遗传病吗?”
“不知道。”
“你是怎么当丈夫的,连你妻子的服药史和家族遗传病史都不知道。”
“我不是她丈夫,我们也就见过两次。”
女大夫差异的打量着楚修祁,刷刷写好一张单子让他去交钱。“一楼交钱,联系家属。”
楚修祁出门交给楚星辰交钱,自己则是回到病房坐在钱清秋的身边。万万没想到这次来是她躺在病床上,陪床的人也互换了。
“哥,检查结果出来了。大夫说她是服用了抗抑郁药后又喝酒的缘故导致血压上升后导致的昏迷,人醒了基本没事但不排除会有其他的并发症,所以最好还是入院观察。”
“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家吧。”
“爸妈那边......”
“我会亲自说的,你不用管。”
楚星辰也只能先回家,毕竟她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搞明白她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钱清秋的双手手腕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刀疤,楚修祁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怜惜,或许这就是惺惺相惜吧。没多久钱清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
“我在医院?我不是在酒吧吗?”
“你晕倒了。”
钱清秋捏了捏眉头想让自己清醒清醒,但一抬左手牵动着吊瓶针头不由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楚修祁急忙拿出护士之前拿过来的热水袋放在她的左手下面,还贴心的盖好被子。
“大夫说不排除会有其他的并发症,需要住院。”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可……”
钱清秋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先生,我救了你你也帮了我。咱们就两清了,你无需对我做任何事情。我救你也完全是因为我圣母心泛滥,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越说越激动,发觉自己失态后深吸了一大口气:“抱歉,我失控了最近控制不好情绪。”
“我知道。”楚修祁用温和的语气说:“我跟你差不多,只不过我是边缘性人格障碍。所以,我能理解。”
病房里安静到能听见药水滴下的声音。
“……所以呢,你是想说像你这种养尊处优闲出病的大少爷也会有我们这种基层人员被社会狠狠打击后生病的感受?”
钱清秋拔下针头丝毫不顾手还在流血,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放在病床上。
“医药费给你,咱们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