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过了就好了,贺砚舟,我们早该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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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浔听黎清沅说了跟贺砚舟分手的事,她其实也没想到两人会这么分手,这段并没有坚持很久的恋爱还是结束了。
叶浔原本是想问黎清沅为什么分手,可听到电话里她微颤的呜咽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问出口。
还是她直接去她家陪陪她比较好。
不过,叶浔相信肯定不会是黎清沅的问题,她在去黎清沅家的路上给贺砚舟打了电话。
只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被接通,叶浔又打电话去问季屿臣,结果季屿臣说贺砚舟今天没去公司,他现在也打不通他的电话。
叶浔皱了皱眉,不接电话?
还没等她再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季屿臣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问:“你现在在去黎清沅家的路上?”
“对,我担心她情绪不好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好,你先过去,你进黎清沅家之前先敲敲舟舟的门,我马上过来!”
季屿臣的语气难得有些急,他不接电话,又不来公司,怕是把自己关家里了。
叶浔也想到了这一点,嗯了一声,“一会儿见。”
不过十五分钟,叶浔赶到了黎清沅家门口,她先敲了敲隔壁的门,但半晌都没有反应,她直接掏出手机给季屿臣发了消息,“贺砚舟不开门。”
叶浔发完消息之后先开了黎清沅家的门,密码她也是知道的,直接开门进去之后,一片昏暗。
客厅里的窗帘被拉紧,外面的阳光一点都照不进来。
叶浔一顿,接着就看到黎清沅瘫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发丝凌乱,双眸轻闭,身旁还放着几个威士忌的酒瓶,地上散落着几根烟头。
叶浔拧眉,她这是又抽烟了。
之前黎父黎母去世的时候,她几乎每天都在抽烟,烟不离手。
她说这样能够缓解心里的疼痛。
黎清沅还在睡梦中,没有注意到叶浔过来,叶浔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还有脸上的泪痕,无奈叹了口气。
接着她听见门外的响动,是季屿臣到了,叶浔拿了薄毯给黎清沅盖上,然后轻手轻脚出去了。
季屿臣看到出来的叶浔,往里面看了一眼,“她怎么样?”
“不太好,她也没跟我说两人是怎么了,我还觉得奇怪呢,明明昨天还没那么糟糕。”
季屿臣默不作声,没有耽搁,开了贺砚舟的家门。
门一打开,就是强烈的酒精味,比黎清沅这边更甚,贺砚舟这边窗帘虽然拉开,但一切暴露在阳光之下更显颓废。
房间里的酒瓶几乎快要铺满整个客厅,贺砚舟就躺在亮白的地板上,衣衫凌乱,面色惨白,看上去了无生气,叶浔跟季屿臣狠狠拧眉,季屿臣直接跨过那些酒瓶大步进去走到贺砚舟身旁,眉目间露出焦急,他拍了拍贺砚舟的脸,“舟舟!?贺砚舟!”
他的身体还是热的,只是气若游丝。
季屿臣不敢耽误,叶浔赶紧帮着季屿臣把人架起来,“浔,你留在这儿照顾黎清沅,我先送他去医院!”
叶浔重重点头,“好,你小心些,我们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