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快要结婚的人可就是不一样啊,说话的底气都比以前足了。”叶浔打趣着。
只是还没等黎清沅说话,两人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可不是吗,现在她可是我们家的女王,她说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两人闻声同时回头,贺砚舟就站在两人身后。
他这人也就在求婚那天稍微正经了些,这寻常还是喜欢穿着一身有些骚气的酒红色西装。
里面的黑色衬衫总是要解开两颗扣子,从来不打领结或者是领带,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觉得扣子系得不舒服还是想要露出点儿胸膛来增添骚气。
黎清沅见是他,眸子微微眯起,她嘁了一声,“贺舟舟,你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说得好像我虐待你似的。”
贺砚舟走上前,到两人跟前,攀住她的另一只手,“黎沅沅,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明明是在夸你,叶浔,你说是吧?”
被强行塞了一口狗粮的叶浔撇嘴笑了笑,她附和着贺砚舟:“是是是,论恩爱,没人比得过你俩!”
说完,叶浔又低了低头,伏在黎清沅耳边,低声说了句:“沅沅,训狗有方。”
黎清沅闻言没忍住笑出了声,一旁的贺砚舟也听到了,不过贺砚舟却一点儿不介意自己被这么说,反而他还挺享受,“我要是狗,那也是最温柔最乖顺最有魅力的金毛。”
叶浔在一旁憋着笑,没接话。
“你还挺会给自己贴金,你啊,就是只卷毛泰迪,知道吗?”黎清沅用胳膊肘顶了顶他。
只不过贺砚舟没反应过来,“卷毛泰迪?为什么?是因为很可爱吗?”
听到这话,黎清沅和叶浔相视一眼,笑得更大声了。
原本还因为被人跟踪的叶浔满心的担忧在这一刻被一扫而空,只剩下逗乐。
贺砚舟不愧是他们这几个人里面最能给人带来乐子的。
见黎清沅和叶浔捧腹大笑,贺砚舟只觉得奇怪。
只不过他还没问出来,后面就又有一个人加入了他们。
“你们在这里站着笑什么呢?”
季屿臣也下班回来了,见几人在这里站着说笑,还好奇他们在笑什么。
贺砚舟回过头去,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她俩说我不像金毛,像卷毛泰迪。”
季屿臣听到这里,眼神上下打量着贺砚舟,然后抿了抿唇,也跟着笑了起来,“你…确实挺像,这个形容,很贴切!”
“……”
后来回去查了说像卷毛泰迪是什么意思的贺砚舟,晚上直接把黎清沅压/在身/下,脸颊贴着她的,反复蹭着。
“老婆,我哪里是这样了?我明明这么温柔这么乖顺这么有魅力,难道不像金毛吗?”
黎清沅被他蹭得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她红着脸,有些嫌弃道:“我本来还没那么觉得,我现在觉得,你就是泰迪,而且是纯正品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