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荷这给她的是……
情/趣套装啊……
这她要怎么穿?
叶浔对着镜子比划着那两块布。
她以前也没跟季屿臣穿过这些,那现在……
在漫长的扭捏之后,叶浔还是穿上了。
最诱人的红色,衬得原本白嫩的肌肤更加白皙,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在发光。
那两块布料堪堪遮住关键位置,但只要稍微动一下,隐藏住的春光就已经完全泄露出来。
浴室里的水汽本就有些闷热,这下叶浔的脸也更加红了。
虽说夫妻已经好几年,但让她穿成这样站在季屿臣面前,她还是害羞。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完全,浴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季屿臣是听见水声已经停了好久,但叶浔还没出来,于是过来看看情况。
季屿臣先是敲了一下,然后就扭开了浴室的门把手,直接往里面进来了。
他们俩洗澡的时候都不会锁门,更何况该看的都看过了,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
但此时此刻就不一样了。
叶浔的脑子还在纠结中,然而季屿臣已经进来了。
四目相对。
季屿臣原本落在叶浔的脸上的视线很快就往下移,因为他根本没办法不去注意那春光。
叶浔这会儿根本不敢动,身体逐渐弥漫起淡淡的粉。
“你……”叶浔有些磕巴,不知道这会儿该说些什么。
洞房花烛夜,该说些什么?
季屿臣的目光像是黏在叶浔身上了,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但男人对于喜欢的女人,就只有两个字。
主动。
季屿臣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直接上前,走到叶浔跟前,手臂直接穿过她的双腿,把人抱了起来。
叶浔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悬空了。
叶浔这会儿也不管那短裙下的春光是不是泄露了,两只藕白的双臂紧紧抱着季屿臣的脖颈,“屿…屿臣……”
叶浔感觉她的话音刚落,季屿臣的呼吸都粗重了一些。
季屿臣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人抱去了卧室。
铺满玫瑰花的床单上布满馨香,叶浔的身子在床上弹动几下,玫瑰花瓣也跟着摇动。
季屿臣就在她的上方,叶浔看到了他布满情/欲的眼底,那种幽黑似深潭的目光是她最熟悉的。
只是今晚的季屿臣,那种情绪比寻常更加浓烈。
就好像已经沸腾的热水,再加热,只会让水翻滚得更厉害,然后漫出来。
“浔,你好美。”
叶浔很快就感受到了季屿臣的灼热。
她紧张又兴奋地勾着他的脖颈,这一刻的她又好像没那么害羞了。
“屿臣,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她堪堪说完,季屿臣的唇就已经落了下来,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带着激情和欲望的吻。
他含住她的唇瓣,一张一合,彼此互相吸吮,唇舌纠缠,勾勒出一室火热。
叶浔在他吻上来的那一刻就完全配合着他。
等到一番热烈的纠缠结束,季屿臣眼底的炙热更甚。
他直勾勾地盯着叶浔,看着她已经被吻得发白的唇,他身体里的热流迅速涌动起来,全力朝着某一处汇集。
季屿臣的手已经不安分,指尖绕过那一块单薄妖艳的布料,循径探入。
他稍稍一愣,勾勒出最原始的触感。
季屿臣的视线往那处看去,他勾了勾唇,“老婆,这样的你,我是第一次看到。”
就像是一块温软的华夫饼。
只不过上面已经裹满了糖浆。
此时此刻,已经能够好好品尝它的美味了。
但季屿臣却一点不急,他想要更甜的。
叶浔羞红了脸,“你讨厌……”
这会儿,她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有些使不上劲的。
季屿臣却笑得更坏,他侧头靠近她的耳畔,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随后叶浔就好像被注入了什么兴奋剂一样,直接用力地抱住了他。
他终于品尝到了最甜的华夫饼。
玫瑰花瓣摇曳不止,不断飘起,又重新落下,荡起了一室的春光。
他说:“浔,从今以后,你永远是我的季太太,我也永远、永远是你的叶先生了。”
此后,酒暖茶香,与卿朝朝暮暮。
此后,平安顺遂,与君白首永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