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在走着,我刚刚情绪失控了。
似乎我的病并没有真的好转,似乎我只是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好久没写日记了,之前写日记被封了。我的灵魂无处安放,总想找一个无人的角落,自我疗愈。
这或许是不治之症,虽然也看不大出来。
在茫茫人海中,有着那么多的人。不同的人背负着不同的人生,那些看起来正常的人,可能只是不想被发现它的怪异。
抑郁之中,又掺杂了焦虑。貌似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但病症总是如影随形,每当我天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好了。
或许我是那种容易抑郁的体质,就像某些人容易感冒,容易发烧。
我会觉得,多一天少一天,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也感受不到生活的意义。
有些人喜欢嘲讽所谓的意义党,我也赞同喜欢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只是我貌似已经没有那么热爱生活了。
每个人都会有很热爱的东西吧,到底多少成分是热爱,又有多少成分是填补灵魂的空阙呢?
也许你真的很热爱,但冷淡如我,却难以感受到这种感觉了。
其实我也有很多,很多喜欢的东西,但是我并不想为之奋斗,只是如此这般的苟延残喘。
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躺平,灵魂更是似生又似死。
在我情绪崩溃之后,我无处倾诉。我想让自己快速的归于平静,所以准备再写日记,其实之前我也写过日记。两年多六七十万字,我想了很多,想明白了一些事儿。
但是在那风平浪静之下,暗潮翻腾,依旧汹涌。
如同梦魇般随行的病症,只是稍作隐藏,原来它从未离开啊。
我总是尽力的装作很平静,就像一个炸药桶,没碰到火星子那样平静。
那几十万字的日记,是关于我对某个素未谋面的互联网上的异性的YY。很纯粹,很愚蠢,也可以说很龌龊,就像是一只光屁股的猴子那样,原始又不加遮掩。
我总是一边YY,一边清楚的明白,她大概早就把我忘了,我们从来都不存在任何可能。
在我刚刚的情绪失控,又稍作冷静之后,我大概更加清楚了这一点。
无疑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儿,对我来说也许也是一件好事儿。
总会分开的吧,短暂的得到当然挺好的,即便知道留不住。
我也不确定,那一瞬的温暖,是否可以疗愈痛彻且真实的分离。
我能确定的是,抱着这种早晚会分开的颓丧心态,可能会极大的提高不好结果的概率。
放弃对某件事儿的幻想,无非就是去贬低那件事儿本身,抑或贬低自我。
我不想让别人承受这种痛苦,不仅仅是她,也包括任何人。
并非是我有多高尚,其实我感觉我可能比一般人更下流。
而是因为,搁在那里的火药桶,如果总是无人问津,便也几乎不可能爆炸。
有时候,我也会心存幻想,会不会有一天,火药受潮了,再也点不起来了。
我尝试过西药,最近也在吃中药,好像有用,又好像没有。
倾诉其实也算是一种药吧,我希望有人能看到,又会担心有人能看到。
或者说如我这般的人,也渴望得到认同,即便通过这种有点难以启齿的透露隐私的方式。
写小说,或者叫日记,也消磨时光,也拾掇偶尔暴躁,不稳定的情绪。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活生生的我,可不可以做小说里的主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