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生送葬:敲木鱼能继承亡者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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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桃仙人
塞西莉娅的声音中透露着理所当然。
“不仅如此,我还是人偶之躯,无论是针对灵魂还是肉体,都对我的效果不好。你应该也知道,圣光对异端有着无可争议的压制力,而我甚至可以抵抗住来自初光者的圣光,硬生生杀死孔乙斯基。”
她见西摩仍旧不说话,于是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一人一道代价如何?”
怀表仍在不停转动,火湖越涨越高。
终于有浴火的蛆虫,打到了地面上。
他看着沉默的灰影,轻笑一声。
“那我便相信你了。而你,也请相信我。”
“这是当然。”
面纱轻叠,镜面反射着弧光。
那道身影挣扎着,吟诵着古老的语言。
“趣果坠落,人生命终。即刻坠此狱中,无有间隔。”
那道女声悠悠叹息着,“当人生没有乐趣,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呢?或许只有些傻子,才会为了某物而奋不顾身。”
镜中那道灵魂之光逐渐黯淡,冰蓝仿若蒙上了灰。
下一秒,月光猛得揭下帷幕,塞西莉娅和西摩二人瞬间消失在趣果间中,不见踪影。
爬满了疤痕的石碑,如同整片区域的墓碑,沉默无声。
而那道人影浑身锁满镣铐,颓然在那高天,背对着直插云霄的墓碑。
叮咚——
火湖的岩浆汹涌的喷薄而出,似要将这世界再次冲刷。
可是那瓷片碰撞的脆响,清晰可闻。
一片又一片的火湖,瞬间绽放了一片又一片的瓷花。
一声轻笑响起,非男非女,诡异莫测。
肮脏的蛆虫也在此刻变为白洁的瓷片,凝固在峡谷中。
一个无面无容的瓷衣,便这样伴随着八音盒的叮咚声悠然舞动。
末日之下,唯有那一幕幕瓷白,在舞动着蔓延,侵蚀着一切灾难。
祂轻笑着,声线慵懒。
“还真是谢谢这两位小朋友了,如果不是他们,我又怎能找到【七重纱】?”
舞衣似乎对那异端的死亡混不在意,反而有些自怨自怜起来。
“哎呀,真怪那该死的暗夜之纱,位阶越高,对隐秘的察觉便越难;也怪那三重伟大的眼睛,老是半睁半闭,让我只能苟且起来。”
祂的语气嗔怪,一座微小的舞衣便在祂手边出现。
而这只舞衣,耳朵比起其余舞衣,都要稍显尖锐。
叮咚——
八音盒的音乐更加欢快,回响在一层又一层月光下。
“你们也太小看一尊偶像了呀,哪怕是异端自己雕刻,难道我便不能生出感应吗?”
那尊奇形怪状的瓷像,赫然是西摩与塞西莉娅,在天精种那里发现的那台八音盒!
舞衣吟哦,舞动,飘然至那石碑面前。
“判官啊,真可怜。好一个鸠占鹊巢,夺人意志。”
一颗僵硬瓷化的龙头随之被扔到一边。
舞衣笑意盈盈,瓷花一抹,石碑随之又被补上一个大字。
【趣果无间】
随后那灰衣判官痛苦挣扎着,八条手臂跌落在地,镜中显露出一颗布满伤疤,缝合在一起的灵魂。
“无有因,头悬市曹何故?”
月光撒下,轻快的女声似要解释规则,却被祂撕下如纱的月光,放在空洞的喉中吞咽。
“让你们解脱,也好让我一次鸠占鹊巢呀。”
祂似乎满意的点头,轻声细语。
“魏正。”
“钟魁。”
“陆判。”
“崔玦。”
那道诡异的身影逐渐凝结,化为一道瓷花,濒临破碎。
“晚辈在此有礼了。”
尤利西斯已经离去,格里高利半死不活,而此处还有暗夜之纱作为阻挡,隔绝高天的目光。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瓷山之中,祂就这样迈动着步伐,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