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读到狗肚子里了吗?你连赵天牛那个憨憨都不如?刀钝了就舍了它!李家治下的村子安全得很,磨它作甚!有用吗?”
“爹!赵家那蠢货明显就是针对我们!”
柳裕升白了他一眼,“到房间去把中庸拿来读,读不懂就一直读!”
“你这个毛头小子都能看出来,其他明眼人看不出来?滚回房间去!”
柳裕升继续剥着豆子,看着颗颗饱满的豆子,脸上全是满足。
家主要自家与赵家斗,那就斗呗!
你来我回,反正也不会少了啥,就当演一场戏!也就赵天牛那个铁憨憨之前看不明白!
现在这样,好日子总算来了!
“去年秋收的粮可真好!”
......
“去年秋收的粮那么好!也没听说谁家缺水闹旱......咋的,有了好收成就都藏进自己粮缸里啊?”
赵天牛见隔壁的小院子大门紧闭,心下才真正证实了他爹昨晚说的话,同时也被自己之前的想法蠢笑了。
“我交!我交还不行吗?”那人见柳家没动静,也泄了气。
“说的什么屁话!搞得像李家欠你的似的,听得老子想一巴掌抽死你!”
那人顿时缩了缩脖子,不再敢言语。
只花了两天时间,所有租子便都收齐了,全程李家没有一个人出面。
只是最后当赵天牛带着几十板车送粮上门,李良玉才出门接待。
“真是多谢岳父了,前些日子良玉偶感风寒,倒是辛苦岳父劳累这一场。”
“良玉没事便好......”
又过了几天,好久没见到赵二妮的回家看来看,还带来些村中没有的糕点,听说柳家那女娃也回家看了看......
李玄自是没有心思管村里这些营营苟且,这一切都是李良玉在主导,李溪回来后又推了一把。
闹出什么动静也打扰不到他修炼。
县城里来人说,薛家与周家结亲了。
薛家老祖薛青山纳了周家旁系的一个孙女为妾。
声势闹得好生夸张。
但懂点门道的人却没有一个说薛青山老牛吃嫩草的。
反而都声称薛老祖仁义,两师兄弟同出一门,却理念不合,在白水是出名了有嫌隙。
如今周古月下落不明,周家风雨飘摇之时,反倒是薛青山站了出来。
虽说纳的是周家天赋最出众的孙辈,有趁火打劫之嫌,但这种时候还能为周家撑腰,便已经称得上义薄云天了!
“义薄云天?呵呵!”
李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笑出声。
“周古月啊周古月,怪不得四个修士独你能笑到最后!”
“纳自己的孙辈为妾,当真连伦理都不要了!”
“不对......你现在叫薛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