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几人来到女子床前,只见女子此时亦然睡去,却眉头紧皱,脸色苍白,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娘亲,娘亲,王神医来了,小云子在床边轻喊着
只见此时,女子缓缓的睁开眼眸,挣扎着想起身,却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继而在少年的搀扶下才坐了起来
请神医为我娘亲诊治,少年面带哭腔之色,低声说道
说着:神医便开始为女子诊脉,只见神医眉头紧锁,连连摇头,接着又是一声长叹道:老朽枉称神医,自今日起,自当取掉神医的名头
“神医,我娘的病究竟怎么样了?怎样才能医治?少年哭诉着说道”
你母亲的病唯恐时日无多,我行医治病多年,蒙乡亲们抬爱,授我神医之名,可今日,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那我母亲究竟身患何病?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一直不肯告诉我,自打我记事开始,母亲的身子骨就一直很柔弱,亏我还天真的以为,女子的身体本就该如此娇弱
可笑我的自以为是,可笑我这天真,你们究竟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王神医看了一眼床上的病妇,深知她夫妇二人自有打算,因此也只是一声叹息,说了一声告辞便挎着药箱离去
之前来找少年玩乐的那位少年,眼见气氛不对,也就随口说了一句便告辞了
娘亲,你到底身患何疾?又当如何医治,孩儿深知您此时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但却无能为力,已是不孝
云儿,人终有一死,不必挂怀,你要学着去接受,去释然,这样才能看淡生死,也好少受一些离别之苦,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你若实在坚持,那便等今晚你父亲回来,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在如实的告诉你如何?
好,那就今晚,你们一定要告诉我,此时少年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到原因,一定要医好母亲
那娘亲您先躺下歇息一会儿,我去烧壶水,给你暖暖脚,或许会好一点,说着便跑去劈材烧水
云哥,此时刚刚离去那位少年又折返了回来,看了少年许久,像是不知如何开口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老子是男人,对你没兴趣,别这么含情脉脉的盯着我,有话说话,有事讲事
我刚刚回到家中,无意间听我父母谈起你家的事,好像你的母亲生病,与你有关,只言片语的我也没听仔细,我父母看到我之后就没有再讲了,像是在刻意隐瞒
少年听后顿时一震,好似一刹那想明白了什么,怪不得父母一直都不说,对他一直都有所隐瞒,就连今天那神医也是,眼神躲闪,也是欲言又止的神情
眼神转瞬间变换不同,随后装作没事人似的道:胡说八道,我娘的病因怎么跟我扯上关系了,又道:你听错了吧,这样,我有个主意,你母亲自小便比较疼你,既然如此的话那这样…在那样,明白了吗?
随后二人便兵分两路,好似谋划着什么
少年用烧好的水给母亲擦拭着脚丫,这一刻,在女子的眼中是那么的和谐,心中更是有着无尽的叹息
天渐暗,落下帷幕,中年男子扛着猎物,大步流星的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