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淡蓝头发的女子,身上的气息,是第八境界。
“该死。”
巨龙挪动着它的身体,拼命释放着龙息,但冰凰只是稍微挪动身躯,同时一挥手,无尽的寒意连同巨龙的火焰一同冰封了。
过了数秒,巨龙才挣脱冰冻,破碎身上的冰雕……
一枚蓝色的羽毛飞射而来,穿过巨龙鳞片的间隙,刺入它的血肉……
这头第七境界巅峰的巨龙才感觉到不对,它的身体就已经被冻到几乎无法动弹了。
这是法则。
青色飓风涌起!
这另一头第七境界巅峰的青色巨龙终于反应过来,加入战局。
说实话它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动过手了,一切又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那青色巨龙一开始还处在观望状态。
毕竟二对二刚刚好。
狂风袭来,冰凰依旧信手拈来,掠动淡蓝色的寒风,与那猛烈的青风相撞。
借着这一股风波的时间,冰凰瞬间逼近那头火龙,一拳砸出!
“轰——”
冰凰以这渺小的身躯,击飞了一头身长百米的巨龙……
火凤在旁,暗自窃喜……
然后,他就被对面这头水龙狠狠压制了。
“最喜欢你这种玩火的小娘们了。”水龙发出了奇怪的龙吟,让火凤身上涌起一阵恶寒。
“虽然但是,我是男的。”
“男的?更喜欢了。”水龙纵身跃起,妄图用它巨大的体重压垮火凤。
火凤眉头蹙起,身上环绕着一头火红的凤,它扑腾着翅膀,狠狠撞向了下落的水龙。
瞬间,火花飞溅。
水龙捂着自己的肚子,上面略微有些焦痕。
火凤喘着气,刚刚那一击对他消耗不小。
再看冰凰,她看上去相当写意风流,把风火两头巨龙压制得喘不上气来。
就算火借风势燃起漫天赤焰,冰凰只是轻轻一挥手,所有焰火就在寒风中消逝了……
“火凤,专心。”
冰凰出声提醒,顺便吹起一阵风稍微冻结水龙的吐息。
别看她现在这么轻松,但若是再加上一头水龙,那她就可能……会很累。
毕竟现在的节奏就很好,冰凰一呼一吸间完成体内的元素循环,刚刚好。
……
黑芒闪过!
一头第七境界初期,一头第七境界中期。
探测到的数据显然都差了一点啊。
焚离握着断渊,左手有些止不住地颤抖。
焚狱一拳狠狠砸在一头土黄色巨龙的身上,震得整个天地都有些晃荡。
焚狱本人基本只凭借着力量战斗,法则她照常驱动,但是转移到焚离这里兑现。
焚离就靠着焚狱给的一身法则与这第七境界初期的对峙着,焚狱则是和这第七境界中期的激情对轰。
林怜躲在一块石头后面,身上附着着介力,一般来说是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林怜神之探头。
她实在太好奇人龙之间的精彩对战了。
这一探头,坏事了。
与焚狱对轰的土黄色巨龙瞬间咆哮着朝林怜的方向冲了过来。
“有累赘。”土黄色巨龙狂笑着,他发出愉悦的龙吟……
“别……动。”焚狱双眼变得金紫,她猛的向前踏出一步。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管是土龙也好,还是与焚离交战的黑龙也罢,全部停住了身子,脸上露出惶恐的神色。
“怎么可能……这是,龙王的气息……”土黄色巨龙瞬间匍匐在地,不敢动弹。
那黑龙也是瞬间跪倒地上,不敢动弹。
“这是……”林怜再次探头,她看到这两头威风十足的巨龙匍匐在地,向着焚狱的方向。
“化形。”焚狱趁势,继续说道。
那两头龙的脸色逐渐扭曲,他们犹豫着。
“那就死。”在这种状态下,焚狱几乎只是瞬间就完成了龙魂的融合。
一头紫色的龙影环绕在焚狱的手臂上。
感受着那一击中连规则都能破坏的力量。
二龙臣服了。
慢慢的,一个黑发男子和一个土黄色的大汉站在了焚狱面前。
林怜见状,从石头后面跑了出来。
“解决啦。”
“嗯。”焚狱的瞳孔慢慢变回平时的金紫色,她看着眼前的二人,“你们有名字吗?”
两头龙摇了摇头。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叫龙黑,你叫龙土。”
“是。”
“好的,小黑,小土,跟着我。”焚狱看了一眼地图的位置,决定先去冰凰那里,打过容易收复难,她相信冰凰那边已经解决了。至于方启那边,凭借着方启的口才,还有栖鸟这个当了很久的人类领袖,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
“你说这该找谁诉苦?”栖鸟撒腿狂奔,但相比于方启的瞬移还是慢了许多,不过方启维持着速度,基本与栖鸟保持一致。
“就猜到你的情报误差率很大,所以我才安排足够充分的人手。”方启摇了摇头,三个幻神,这怎么打?只能跑咯。
同时方启又有一些心痛,他们这一次算是奇袭,是成功率最大的一次了。
因为他们的战力就摆在这里了。
冰凰恕张两个幻神,其余人撑死顶起来再等于一个幻神,三个幻神就是他们能吃下的极限了。
可惜,没人啊……
冰凰如果能快点的话……
方启咬着牙齿。
“走,我们去冰凰那个方向。”
“要是她那边也超量级了怎么办?”栖鸟略微有些但担忧,他一向求稳,这种时候一般以甩掉对方为主,不会再想着继续进攻。
“拜托,这三头龙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方启回头看了一眼。
水火草,这三个属性不错。
“我……”恕张看了一眼,把他能拖住两个这句话咽进肚子,可以是可以,代价就是,他会死。
在栖鸟旁边待了这么久,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死去。
栖鸟那天,跟他一起坐在夕阳下,看着日落。
“观天崖,你说这天,它有什么好的值得我们去看一辈子。”
“不……知道。”
“要我说啊,因为所有人都在天下,这就是原因。”栖鸟遥指黄昏,“何时,我们能站在苍天之上,去自由地主宰这日月。”
“难。”
“是很难。”栖鸟微微一笑,“那先来个简单的,统一这个观天崖吧。”
“嗯。”恕张只是看着,“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