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丘白了他一眼。
“我说完了，还继续啥？”
“完了？就这两句话？”司仁瞪大了眼睛。
“几百年的事情，你两句话就概括了？”
玄丘摊了摊手。
“你让我长话短说的啊。而且我表达的不清楚吗？
素衣门存在的目的只有这两件事啊。”
司仁有些牙疼，这玄丘有反骨！
“既然你是我的护道者，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呢？
我特么的被钱家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呢？我被张伟父子俩差点杀了你又在哪呢？”
玄丘举起双手，开口安抚道。
“嘿，兄弟，你先冷静一下。
其实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你好好回忆一下，每次你遇到危险，为什么总能险之又险的躲开必死的局面？
你第一次护送乘客去黄泉路，回来被鬼物带进了梦中。你觉得凭你自己能挣脱鬼物的梦境吗？
还有你第一次去屈离村。
被赵铁一拳干到了奈何桥，眼看就要喝孟婆给你盛的八泪汤，要不是我用秘术吊住了你的命，你早就投胎去了。
你该不会真以为孟婆认识你吧？
还有，你去莲花市精神病院去破坏两界通道。
当时只有一个屠夫追赶你，你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吗？
是特么的老子给你牵制了20多个鬼物，要么你早就死了。”
玄丘说的这几件事，勾起了司仁当初的回忆。
好像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如果没有人帮助，自己根本活不下来。
尤其是莲花市精神病院，他的记忆最为深刻。
仅仅只有一个屠夫就搞的他异常狼狈，俩人在楼层中弄出那么大动静，结果没有一个鬼怪来找自己麻烦。
直到使用请神符后，所有鬼怪才全都现身。
“那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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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丘撇了撇嘴。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身边的李文静你忘了吗？她是恶灵组织的人。
她埋伏在你身边，就是想测试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司无悔。
我如果贸然现身，那不就坐实你的身份了吗？
你以为在你身边发生的事情都是巧合吗？
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都是恶灵组织对你的试探。”
司仁闻言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知道玄丘说的是真的。
昨天他从子墨口中了解到破晓与恶灵的来历，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往李文静那联想。
经过玄丘的点破，一切豁然开朗。
恶灵组织哪里是贪恋公司的权限，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司仁眉头拧成一团，渐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地府入侵人界这件事本不该由他去管，他只是一个小人物，根本轮不到他操心。
可却莫名其妙的与地府站在了对立面。
一切的种种似乎都是在围绕着他展开。
“那王哲是怎么回事？”
玄丘罕见的有些沉默了。
“我...不知道，也许中间出了问题。”
司仁面露疑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王哲被人掉包了...”
“掉包了？”司仁深吸一口气，继续追问。
“被谁掉包了？是张伟干的？难道王哲就是张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