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还早。”
“嗯?那是我给你过生辰给你报了仇之后?”
“还要早。”
楚乐仪越来越迷,比这都早?
“难道是你有心为我跳舞的时候?”
“主人,再早一些。”
他又叫主人,这个称呼也不是没叫过,在他恳求着为她量尺寸做衣衫的时候,也喊过主人。
“给我……做衣衫的时候,你就已经……”楚乐仪没说完整,直视着他。
他几乎不敢应,仿佛做了错事,“还要再早一点……”
“不会是我醉酒那次,轻薄了你,所以你初尝滋味便动了男女心思吧?”
“更早……”
楚乐仪对上他充满深意的目光,更早,她都快想不起来了。
那么早,她这是错过了多少次好饭?!她神情越发古怪。
瑥羽没有在她脸上看到愉悦,一瞬凉透心间。
呼吸停滞,一颗莹莹的泪珠直接顺着眼角滑下。
凄婉的笑,“您怎么不问了?您或许不知,在我深夜醒来,看见您跨坐在我身上的时候,就想在您身下承欢了。”
“我爱慕您的时间,可比那还早呢……”
“您还不知,我藏着一件您的襦裙,在府里的时候,她夜夜都与我同寝,与我交缠,被我揉皱,我叫她……”
他双眼澄亮如水,眼尾是深深的红晕,缱绻的说出那两个字,
“乐仪。”
楚乐仪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案几被她推搡歪了。
她向后退了几步,几乎不能看向他。
“你在说什么!不要再说了。”
事情怎么又诡异了起来。
瑥羽仰着头,声音越发的温婉,“您现在还觉得,这样的我,会想当您的弟弟吗?”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靠近她,逼退她。
“当然,如果您可以接受这种情趣,我也扮的来的。春水荡漾时,我叫您那个称呼。好吗?”
楚乐仪一下一下退着,原以为自己之前就够不是人了,没想到不是人的另有其鬼。
后背靠在了挂着帷帐的圆柱子上,她想冷静冷静,梳理梳理。
她要回家,这是个变态。
……
瑥羽扣住她的双肩,将人固定住,“别走,您抱抱我好吗?”
楚乐仪:我现在被你擒着呢,你让我抱抱你?
她动了动胳膊,完全抬不起。
他的力气比她大很多,她在这一瞬间是没有自由的。
刚才被掐的通红发疼的手腕还没好,现在胳膊又要疼一次吗?
难道他说想缠着她,做鬼也缠着她,是真的这么想,也会这么做?
若两厢都愿意,舒展欲望,露水情缘,是没什么的,人的天性而已。
爱慕欣赏一个人也没有任何错。
但真要缠上来动辄要生要死怎么办,她无法相信一个说要变成鬼的人,会不会让对方也变成鬼。
“我要回去,我想先回去,放开,你给我放开。”
她挣扎着,瑥羽的力道没有变大,只是把身子靠的更近了,笼着她。
他眼神茫然,神情落寞,
“就一会,就一会。您怎么罚我都可以,就让我再亲近一次,最后一次。”
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感觉肩膀上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