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杨西岑大手钳住陈舒的下颌,没用力气。
“舒舒快松口,我疼……”
还没等陈舒有反应,他又接着哄道:“舒舒想喝奈的话,回头老公给你买,快点把老公的(烂柿子)松开,老公没奈。”
陈舒:……
陈舒这回是真的被气到了。
“臭不要脸!”
“谁要喝了!”
杨西岑掐着陈舒的胳肢窝,跟拎小鸡崽似的把她捞了上来,胸膛贴着她的小腹,报复性的在同样的位置咬了上去。
整个都在嘴里,手里还握/着一个,声音黏黏糊糊。
“既然舒舒不/喝,那我/喝。”
重力的作用下,陈舒是整个人趴在杨西岑身上的。
她羞耻的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前作乱的男人,想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开。
可是杨西岑的头发还没她的拇指指腹长,一点也抓不住。
屋内气温升高。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西岑才重新探出头来,这回两人胸膛相触,他笑的放荡,还舔了舔唇:“可惜舒舒也没奶,看来要等宝宝出生以后了。”
陈舒真是对他这张嘴无可奈何了,荤素不忌,什么都敢说。
她假装没听到杨西岑的话,头枕在他的肩窝,两只手跟他的十指紧扣,生怕他再干坏事。
开始跟他说正事。
“我明天想去一趟市里的图书馆。”
杨西岑想摸摸陈舒的头,但是手被她握着,他也不愿意松开,于是侧头亲吻了下她头顶的头发。
“舒舒去图书馆做什么?”
“查一些资料。”
陈舒的眼前浮现梦中女儿落水的那一幕,硕大的泪珠砸在了杨西岑的肩窝里。
她努力用正常的声音道:“我记得洪灾应该是六年后,宝宝们五岁的时候。”
“还有这么长的时间,我想做点什么。”
她松开了扣住杨西岑的手,紧紧抱住他。
“今天读者们给我的来信提醒了我一个事。”
她侧耳伏在杨西岑左胸前,聆听他有力的心跳:
“天灾无情,像死神一样收割着人的性命。”
“我知道我一个人的力量太过弱小,但是今天读者们的来信提醒了我,我手中的笔似乎也可以作为武器。”
“文字工作者笔下的力量是无形的,但却磅礴有力。”
“我想写一本关于洪灾的小说,最好能包含灾难来临时候防护和紧急避险。”
陈舒似乎不需要杨西岑的回复,只需要他静静的倾听,她就可以一个人考虑齐全自己计划的优缺点。
“我知道咱们那地方太小,小到没人有余钱卖报纸,可能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在意。”
“但是,”陈舒无声笑了笑:“你在陈家村的那次也听到过,我大伯最喜欢把我写的东西在全村的大喇叭上广播了。”
“虽然不是每一篇都会广播,但是大伯从小就疼我,只要我跟他撒撒娇,他肯定就会愿意把我这本小说广播出来。”
“还记得上次夏收时候我写的那篇文章吗?”
“听我大伯说,公社的领导也注意到了呢,我也算是在领导面前露过相的人了。”
“你说,我要是求大伯,让他去领导面前撒泼,”陈舒这回笑出了声:“他会不会愿意帮我在领导面前说好话啊?”
“大伯肯定觉得丢面子。”
“不过大伯也肯定会去的。”陈舒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