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你确定吗?真的不用我喂你?”
“确定。”
杨西岑还有些遗憾,他喂得可开心了。
碗里的粥已经被杨西岑用两个碗来回颠倒弄得没有那么热了,入口正合适。
陈舒用左手端着碗,沿着碗的边缘直接对嘴喝。
喝两口,把碗放在桌子上:“我想吃豆腐。”
杨西岑心领神会,立即夹了一块豆腐,喂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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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满足的眯起眼睛,跟讨到了食物的猫似的。
杨西岑见状,也想吃豆腐了,上前亲了亲陈舒的脸。
陈舒顺势抵着杨西岑的脸蹭了蹭。
吃完饭后,杨西岑去刷锅洗碗,陈舒坐在西屋的桌子前,面对着桌上的稿纸,还是放弃了身残志坚的想法。
她找了本书看,储备一下知识,到时候手恢复了也好继续写。
杨西岑刷完碗后,进来找她。
“舒舒在看什么呢?”
陈舒仰头看他:“你来帮我个忙。”
“什么忙?”杨西岑挑眉:“找我帮忙可是要支付报酬的。”
陈舒左手指着桌子上的稿纸,仿佛杨西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样,不可置信道:“我都没办法写东西养你了,你竟然还要找我要报酬?”
杨西岑俯身把下巴放在陈舒肩头:“那怎么办?我就是这么唯利是图的人,舒舒不给我报酬,可是使唤不动我的。”
“你想要什么报酬?”
杨西岑在陈舒耳畔说了句什么,惹得她耳朵从耳根处开始变成粉色。
陈舒眼睫垂下,微微颤动:“公子不能换一个吗?小女子受不住。”
杨西岑喉间溢出笑声,微张开唇,咬了下陈舒的耳垂:“不能。”
陈舒权衡一会儿,好像自己也没什么损失:“......那好吧。”
她用左手拍了拍杨西岑的脑袋:“你帮我写封信,写给我编辑的,就说我受伤了,这个月没办法继续写稿了。”
“好。”
杨西岑很快按照陈舒的要求写好了信,还装进了信封,贴好了邮票。
“走,我烧了水,给你洗脚去。这信等我有空给你寄出去。”
陈舒点点头,跟着杨西岑走出西屋。
她在东屋等着,杨西岑去厨房把烧好的水舀进洗脚盆里,兑了点凉水,给端了过来。
他把陈舒的鞋袜脱了,放在一边,“试试温度怎么样。”
陈舒把脚尖往水里试探了下,感觉温度可以接受,又往水里进去一些。
“可以,稍微有点烫,这个温度很舒服。”
陈舒喜欢用这样的温度泡脚,在烫和不烫的中间徘徊,一会儿就能把脚泡的通红,但是泡完浑身都暖洋洋的。
“舒服就好。”
杨西岑接着把自己的鞋袜也都脱了,和陈舒的脚一起放入盆里。
他是后进来的,一进来,比陈舒大了很多的脚就覆盖在了陈舒脚上,把陈舒压在了下面。
杨西岑颇有深意道:“舒舒,你看,你在我下面。”
“哼!”
陈舒直接把脚抽了出来,放在杨西岑脚背上:“谁说的?我也可以在上面!”
“那舒舒今天想在我上面吗?我问过了,怀孕三个月之后是可以做的。”
“你问的谁?许婉?”要是他问的许婉,陈舒现在就能把他轰出去。
她还没开放到可以明目张胆问许婉这种事,跟欲求不满似的。
“没,知道我家舒舒害羞,我问的其他医生。”
泡完脚后,杨西岑出去倒水,陈舒也跟着出去。
“舒舒要去干嘛?外面冷,我帮你做。”
陈舒面无表情:“我去上厕所,你也能帮我?”
杨西岑跃跃欲试:“我可以帮舒舒脱裤子。”
“大可不必。”
她自己用左手也能慢慢脱掉,就是慢了点而已。
虽然杨西岑没少脱她的衣服,但是在床上脱和在厕所脱,感官上不一样,在厕所脱总有种羞耻感,陈舒暂时还接受不了。
杨西岑迅速把洗脚水倒掉,洗了手往陈舒这边跑过来:“舒舒,你等等,我给你拿着手电筒。”
“不用,我可以放在旁边。”
“我给你拿着方便。”
“不要。”
让杨西岑拿着,岂不是等于让他在一边听着她上厕所的声音?
还不如让杨西岑脱裤子呢。
睡前,杨西岑照例帮陈舒脱衣服。
陈舒手受伤后,她的衣服一直都是杨西岑给脱的还有穿的。
杨西岑每次给她脱衣服时候,都是有节奏的。
外面的棉袄两下就脱完了,里面的衣服因为害怕陈舒冷,脱的也不慢,就是那双手,一点也不老实。
一会儿摸摸胸口,一会儿摸摸肚子,再不然摸摸翘臀。
衣服也脱了,便宜也占了。
陈舒垂眼看着他:“摸够了吗?”
她这话也没别的意思,主要是, 她孕期欲望比以前强烈了不是一点半点。
这么一会儿,她就被杨西岑摸出来感觉了。
“还没。”杨西岑意犹未尽,但还是松开了手:“舒舒快进被窝,别着凉了。”
陈舒顺着他的话,钻进了被窝,在被窝里露了个头,媚眼如丝看着杨西岑:“进来让你摸。”
“我这就来!”
杨西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钻进被子抱住陈舒,双手触摸柔软:“舒舒用这里帮我好不好?”
陈舒翻身坐趴在杨西岑的腹肌上,用他的身体取暖。
但她隆起的肚子,使得两人的中间隔了一部分空隙,陈舒这样趴着并不怎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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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连抱你都抱不全,能做得了那么高难度的动作吗?”
杨西岑:“舒舒可以躺着不动,山人自有妙计。”
“可是我今天不想用这个,换一个好不好?”
陈舒用脑袋蹭了蹭杨西岑的胸膛,放软了声线。
她这么一撒娇,杨西岑就什么都想同意了,腹部升腾起一团火:“好,都听舒舒的。”
......
杨西岑抽空把他给陈舒代写的那封信寄给了编辑程远。
四天后,程远和往常一样去上班,刚到大门口,就听收发室的工作人员说有他的来信。
他们编辑部设置有专门负责收发的编务人员。
编务人员会负责把投稿的文章分门别类,再转交给相应的责任编辑,并不会直接寄给他个人。
他的私人来信也会直接寄到家里去,并不会寄来单位。
一听说有自己的来信,程远就猜测是他手底下的哪个作者给他寄的。
在收发室取了信后,程远直接看上面的名字。
看到是陈舒的来信,他还有些纳闷。
陈舒前两天刚刚把稿子寄给他啊,怎么又寄信来了?
程远以为她有什么事找他帮忙,毕竟之前没事他们几乎不联系,他赶紧把信拆开了。
一打开折叠着的纸张,映入眼帘的就是陌生的字迹。
信的内容不多,程远很快就看完了。
看完后,他只觉得一阵噩耗传来。
陈舒关于洪灾的那篇小说叫《洪水来临时》。
她有之前的小说积攒下来的读者,再加上《洪水来临时》的内容贴近生活,语言诙谐生动,一经连载,反响就很好。
程远办公桌下面还堆着一麻袋的读者催更来信准备找时间给陈舒寄过去呢。
现在竟然告诉他,她的手腕扭伤不能写字了?
程远刚开始还是很关心陈舒的手受伤严不严重的,看到她后面说要休养一个月,他又开始心疼自己了。
这不能更新,对陈舒是身体上的折磨,对他是心理上的折磨啊。
程远有点担心读者会不会杀到编辑部来找他算账。
他看着手里放荡不羁的字迹,思考着让陈舒的丈夫给她代笔的可能性。
代笔是不可能代笔的了。
杨西岑天天早出晚归,陈舒的中午饭都是在食堂吃的。
庆幸的是,《洪水来临时》分为上中下三卷,陈舒上次寄过去的刚好是上卷的结尾,暂停一下连载问题也不算很大。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陈舒知道自己有多么希望陈舒能快点好,陈舒恢复期的这一个月里,程远给她寄了好几次补品。
从药补到食补,各种健康养生,有利于恢复的东西,都给她寄了不老少。
杨西岑也没浪费这些东西,问了许婉的意见后,筛选着给陈舒做着吃了。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读者的来信。
不得不说,程远积攒的来信是真不少,陈舒猜测,这么多信的重量估计都要不少运费。
一个月后,陈舒的手终于好了。
好了之后,陈舒去杏花村跟村里人买了点绿豆。
她准备做点绿豆糕,用来感谢之前帮她的那些嫂子们。
出院后她就想去感谢的,但是她怕到时候嫂子们一看她裹得跟个大粽子一样的手,再看她可怜,反过来招待她。
这才拖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