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多年不孕的晦气一并送走。
这会建宁公主身边的心腹嬷嬷也在与她说着这事。
“公主,您怎会将这求子观音送给一小官之女,这可是先皇御赐之物。”
“嬷嬷,本宫瞧着那许可可甚是顺眼,再者说,这玉观音在本宫这里多年也未见成效,许是与本宫无缘。
送给她,就当是结个善缘,也好让摄政王知晓本宫的心意。”
建宁公主轻抿一口茶,漫不经心地说道。
嬷嬷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公主,此事是否有些欠妥?将先皇御赐之物转送他人,万一传出去,恐怕会有损公主您的名声。”
建宁公主抚了抚广袖,冷哼一声。
“怕什么?本宫做事,还轮不到他人置喙。那许可可若真是个有福气的,能帮着沐晟诞下一儿半女,延续皇室血脉,倒也是她的造化。”
心腹嬷嬷收了声,安静的站在一旁。
建宁公主慵懒的从贵妃榻上坐起身,随口问道。
“驸马呢?这几日本宫忙着这赏花宴,都没怎么见到他人。”
心腹嬷嬷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回话。
“公主,驸马爷这几日回宁国公府了,据府中暗卫打探来的消息,说是宁国公府里有一婢女产下一名男婴,这婢女是从小伺候在驸马房里的人…”
建宁公主瞬间明白过来。
自己这边几年无所出,驸马终于耐不住,回宁国公府与人苟且了。
如今孩子都有了,只怕背叛她也不是一日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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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宁公主眼神一冷,将房里侍候的嬷嬷宫女们都赶了出去。
“凌云。”
建宁公主低唤一声。
随即一名暗卫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
“殿下有何差遣?”
建宁公主放低了声音吩咐。
“限你三日之内,将宁国公府、驸马房里那个刚出生的婴儿掐死,再给驸马准备一壶好茶,让他以后都不能一展雄风。”
暗卫凌云微微一怔,黑布蒙脸露出的那双眼睛满是诧异,但很快应道。
“属下遵命。”
说罢,身形一闪,又消失不见。
建宁公主独自坐在房内,眼中的冷意未消。
她双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
许久,建宁公主站起身。
“来人,本宫要去看看才子佳人们玩曲水流觞。”
建宁公主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来到了曲水流觞之处,只见才子佳人们吟诗作对,好不热闹。
公主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很快便定格在一处凉亭里的沈清风身上。
这位沈公子她早有耳闻,是今年科举一举夺魁的状元郎,不仅博学多才,还是位玉面郎君?。
听说他刚与许侍郎家中的许愿愿小姐定下亲事。
今日他那未婚妻子被许可可当众羞辱,难怪他没与其它才子佳人一起玩游戏。
此时的沈清风正心情不佳,独自坐在一个凉亭里饮酒,眼神中透着几分落寞与不羁。
建宁公主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趣,屏退身边的宫女嬷嬷,走向凉亭。
沈清风似有所觉,抬眸望向公主,两人的目光交汇,瞬间便有了相识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