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常白娇笑着看她,“甜宝现在出名了,开始忙了!”
甜宝笑笑坐到她身边,“丁爷爷和二叔回来没?”
常白娇摇头,“没有!前些日子还打电话过来说这两天回来,这些天又没动静了!”
“去的地方很远吗?”
“不远,就是祁市,好像还要见见老朋友啥的,估计也快回来了!”
“等着丁爷爷回来我去看看他。”
常白娇点头,“等着他们回来我告诉你。”
“好!”
常白娇是到镇上供销社买东西顺便来坐会儿。
她走后,甜宝突然起身,“姥,快说我不在!”
她一溜烟儿跑进小屋里放下帘子。
没一会儿就听见外边屋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大娘,田姑娘在不?”
滕淑兰:“不在。”
“啥时候回来?”
“今天不回来了!”
女人的哭声响起,“咋又不回来啊?谁能救救我儿啊!”
拉鸣般的哭声响彻整个屋子,甜宝在屋子里都要捂着耳朵。
滕淑兰叹口气,“你找她也没用,你儿子这事谁也救不了。”
女人还在呜呜哭着,“我的儿啊!”
她噗通一下给滕淑兰跪下,“大娘,求求你了,跟田姑娘说说让她救救我儿子吧!她一定有办法啊!我这里还有点钱,我都给她!”
她从兜里掏出好几百块,一股脑的塞给滕淑兰,这些都是之前卖房子赔偿完人家剩的。
还算留了点心眼,没让她儿子都抢了去。
滕淑兰叹口气扶起她,把钱揣回她兜里,“你给她多少钱也没用,这些钱你好好留着,房子没了,你的伤也没好,以后还要生活。”
女人又开始嚎啕大哭,“儿子都要判刑了,我还生活啥啊!”
甜宝揉了揉耳朵,这女人就是之前一直捞儿子的那个寡妇妈。
她儿子准备了炸药,还自制土枪,跟两个小弟计划着要抢劫过往的大货司机。
被甜宝匿名举报,还没等实施犯罪就被抓进去了。
现在还没开庭审判,但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是肯定的了,而且现在全国各地都在打击劫匪路霸,即使还没有造成伤害也要从重处理。
搞不好会顶格或者从重判。
真的是谁也救不了。
但是这个妈是真执着,被儿子打的头破血流,多处骨折,在医院昏迷了一天才醒过来。
一听说儿子被抓,马上出院又开始四处奔波救儿子。
这几天每天都来店里找她。
甜宝实在是怕了她了,这样的儿子还有啥可救的?
生个棒槌都比他强!
要不是顾忌着会伤及人命,甜宝都希望按照原来的卦象走,直接让男人凉凉得了。
女人在屋子里又哭了好一会儿才一瘸一拐地离开。
她走了以后甜宝才出来,滕淑兰摇头叹息着,“唉,这人都有点魔症了,我现在才理解啥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她我是一点也同情不起来。”
甜宝表示赞同,是个人也同情不起来。
再溺爱孩子也得有个限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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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好像就没有限度,没有底线。
女人刚走,又进来一个人。
来人一进来就笑呵呵的,“田姑娘!”
甜宝一看,是周向财。
“周老板!”
“田姑娘,我今天来是想让你给我算算,最近……”
甜宝笑了,接过话,“不太顺当?”
周向财连连点着头,“对对对!按说我这都祭完祖了,咋还能不顺当呢?”
他压低声音,“我那个爷爷是真的走了吧?哎呦,自从上次的事之后我就疑神疑鬼的,我爹少我有点不正常我就觉得我爷爷又回来了。”
甜宝略一沉吟,“上次是真的走了,但是有没有回来不好说。你没和肖叔联系吗?”
“联系了,他们现在过不来,让我找你看。”
甜宝点头。
之所以问一嘴是周向财本是肖家父子的事主,她不好半路截胡。
既然那边说了找她也就无所谓了。
“周老爷子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倒也没啥太异常的,就是他不知道从哪搞来一个古董唱片机,还有白先生唱的《贵妃醉酒》的唱片,每天早上一起来就听。他原来也愿意听戏,但是谁的都听,没有说固定只听一个人的。”
甜宝抬眼看看他的脸,“之前的事对你还是有些影响的,至于说祭祖……”
她笑了下,“大概祭的只有你爷爷吧。那些祖宗只受了香火,但是祭品收没收到就不好说了。”
周向财傻眼了,“这……不会我爷爷把祭品都贪下了吧?”
甜宝笑笑,“不好说,你们祭祖时是不是收祭品的名字只写了你爷爷的?阴间收祭品不是夫妻或者特殊情况没有转交一说,除非转交之人是城隍或者阴司,给谁烧的就是给谁烧的。这么多年你家一直没祭过祖,现在祭祖烧祭品又只写一个人的名字,在其他祖宗眼里就是厚此薄彼,区别对待,他们不闹才怪。”
周向财傻眼了,“那这怎么办?当初我爹……应该是我爷爷附到我爹身上时这么说的。”
“重新烧一次祭品,或者等到重阳节再祭一次祖。另外,你不顺和你家现在的阳宅风水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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