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布偶,又拿出一根针,将头发穿进去,快速地缝在布偶的头上,一共三根头发,都缝上了。
再将耳环挂在布偶耳朵的位置,拿出笔蘸了朱砂在布偶胸前画了一道符。
又拿出一根银针插在布偶的头顶的百会穴上。
甜宝盘膝而坐,“点上蜡烛吧!”
唐奕泽和龙萨将一圈蜡烛点燃。
阿郎有些紧张坐在蜡烛中间不断地咽着口水。
甜宝看他一眼,“一会儿蛊虫感应不到主人的气息会闹腾一会儿,你只要挺住就好。”
阿郎重重地点下头,“放心吧,我一定挺住,你就放心做吧,我宁愿今天死在这里也不想再回去了!”
龙萨呵斥他一声,“说什么胡话呢?!我相信田姑娘一定会帮你解决!”
甜宝没再搭话,慢慢闭上眼睛,嘴里念动咒语。
蜡烛的火苗突然齐齐的往上窜了窜,又慢慢回落成正常。
很快阿郎的肚子里就有了反应,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肚子里不停地上蹿下跳。
从一个点跳到无数个点。
最后感觉整个脑神经都在不停地蹦。
阿郎咬牙死死挺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打湿。
还好时间持续的不是很长,大概一两分钟,也许是两三分钟,跳动越来越轻。
体内的蛊虫像是漫无目的一样在四处游走,感觉痒痒的,但是比刚才的疼痛能让他接受。
房间里的燕灵悠悠转醒,她摸了摸后脑,四下看看,屋子里早已没了阿郎的影子。
她气得狠狠捶了一下地面,“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她赶紧盘膝而坐,闭上眼睛念着咒语,突然间头疼欲裂,她用心念感受一下母蛊所在的位置,竟然完全感应不到。
她顿时慌神,再次念动咒语,头又开始疼,就像是有一根在不停地刺着她的大脑,让她完全无法集中精力。
越念咒语越疼。
最后疼到她咒语都忘了怎么念。
她气急败坏地站起身,赶紧出门骑了自行车往村外赶去。
她去的正是隔壁的阿勒村,进了村子她在村尾的一个小院门口停下,自行车一扔推开门就喊,“师父,师父!”
里面走出来一位三十多岁漂亮女人,穿着藏蓝色的土布褂子,头戴同色的头帕。
面色有点黑,但是五官长得不错,可见年轻时的美貌。
只是此时脸沉似水面无表情地看着燕灵。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燕灵的眼泪掉下来了,“阿郎哥不见了,他逃了,我现在找不到他,也感应不到母蛊在哪,我不能想,一想就头好疼,师父你帮我找找阿郎哥好不好?”
女人面色平淡地看着她,“你到现在还是想要将他绑在你身边吗?”
燕灵点点头,咬着牙说道,“留不住他的心,我也要留住他的人!他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女人掸了掸衣襟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要是按照我的意思负心之人没必要挽留,就该让他们被蛊虫蚕食,不得好死!”
她的眼里带着恨意。
燕灵有些心虚地垂下头,“其、其实阿郎哥之前对我还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