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当即一把抱住,死死的,好似要把人锁进身体里去。
他不知道现在是梦里还是现实,此刻他都不想放手,永远也不可能放开。
这个人是他的,是他的。
心中所想也年底出声。
“是我的……我的……谁也不能抢。”
他的双眼逐渐晦暗,深邃如深渊。
“松点。”
木兮被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池晏一言不发,选择性听不到一样,仍旧紧紧抱着。
醉了还这么磨人。
木兮无奈叹气。
她该信自己的感觉呢?
还是信它呢?
木兮透着窗子望着上空。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她只信自己,只是在这一刻更加透彻。
她也知道,池晏和凤汩关系不简单,只是不管未来如何,他的身体至少是干净的,至少在她活着的时候也要干净。
“元识,把门关上,五十丈内不留人!”
木兮的大声惊吓住了池晏,他的双手更是用力的锁着,神色却不对劲起来,疯狂已经濒临现实。
“是。”
门关上后,木兮忍着不适,为了自己身体着想,尽量将声音放得柔和一些。
“抱朕去床上。”
池晏一愣一愣的,好像没听懂,一动不动。
“愣着做什么。”
池晏眼里的阴翳消散,好似晨光破晓,闪闪发亮。
双手发颤,翻转,将人公主抱起来。
“再抖朕要掉下去了。”
池晏装作没听到一般,直冲龙床,开始攻略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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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把命书翻过无数遍,也逐字逐句认真看了无数次,却没有见到任何一句皇子皇女之言。
有的,只是洪武十一年,帝崩。
三年时间,即便有了儿女,也无法抚养长大。
生而不养,何必让他来到这个世上。
生而弃之,呜呼哀哉。
若孩子的父亲娶妻生子,又怎么还会在意仇人生的孩子?
曾经她以为可以看到她的孩子长大,只是如今,只是妄想罢了。
她医术高超,毒术超群,可毒已深入骨髓,用寿命换取存活,她从来不后悔。
在这个皇宫里,捧高踩低,阳奉阴违,所有人只看中利益,活着本就不易,何不乐哉。
未来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及时行乐,何不快哉。
何况,她喜欢的从来都只是他的身体。
晨光熹微,新的一天也随之而来。
木兮将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挪开,准备起床上早朝。
然未完全起身,身后便传来声响。
木兮回身,对着茫然无措的人,“既然醒了就伺候朕更衣。”
“是。”
池晏瞬间明白昨夜的一切不是梦,喜悦从内向外,眼若星空璀璨。
木兮心里瞬间不顺起来,想起昨夜,厉然唬道:“记住,你只是朕的暖床奴隶。”
“是,奴是陛下一人的暖床奴隶。”
然嘴角上扬得更是厉害,压都压不住一点。
这……
算了,算了……
希望被告知要陪葬的时候还笑得出来。
一夜过去,两人的关系好似回到了那个小村庄,朝前君臣,朝后密偶。
日过中庭,木兮此刻正被满天的奏章弄得烦躁,见元识闯进来,更是暴躁。
“干什么!”
“陛下,池大人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