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宇和曲铺头刚刚走,梁羽就带着礼物来到了陆府。陆婷嫣正心急如焚地准备出门去衙门,在门口恰好碰上了梁羽。
梁羽见陆婷嫣神色慌张,忙问道:“陆姑娘,这风风火火的是要去哪里?”
陆婷嫣看到是梁羽,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梁羽大哥,大哥被衙门的人带走了,我正准备去衙门看看呢。”
梁羽一听,神色一凛,说道:“陆姑娘,莫要着急,我陪你一起去。”说完,他吩咐手下把礼物送进府里,便与陆婷嫣一同前往衙门。
两人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衙门。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惊堂木拍响的声音,他们赶紧走进去,只见公堂之上正在升堂,王公子被他们府上的小厮扛着软轿在公堂上。
王公子躺在软轿上,哼哼唧唧地叫着:“县令大人,您可得为我做主啊,那陆天宇下手可真狠,打得我这浑身是伤,哎哟哟……”
县令一脸严肃地看着陆天宇,问道:“陆天宇,你可知罪?”
陆天宇昂首挺胸,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大人,草民无罪,是这王公子带人寻衅滋事,草民只是自卫反击,而且当时王公子可是好好的,并没有受伤。”
王公子一听,立马大声嚷嚷起来:“你胡说!明明是你嫉妒我,故意找茬儿打我。”
陆婷嫣忍不住在堂下喊道:“大人,我大哥说的都是真的,是王公子欺负人在先。”
王公子瞪了陆婷嫣一眼,对县令说道:“大人,您别听这小丫头片子胡言乱语。”
梁羽向前一步,拱手说道:“萧大人,在下可以作证,陆天宇平日里为人正直善良,绝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王公子冷哼一声:“你算哪根葱?凭什么作证?”
梁羽不紧不慢地说:“王公子,做人要讲良心,是非黑白自有公断。”
这时,王公子的小厮也跟着帮腔:“就是陆天宇先动的手,我们公子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
陆天宇怒视着他们,说道:“你们休要血口喷人,当时的情况大家都看得清楚。”
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大声说道:“都给我安静!”
堂下顿时鸦雀无声。
县令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沉声道:“既然各有说法,那就传证人上堂。”
不一会儿,几个证人就被带了上来。
证人甲指着陆天宇,一脸肯定道:“小人亲眼看到陆天宇对王公子大打出手。”
证人乙也连忙点头附和:“没错,陆天宇下手可狠了。”
陆天宇冷笑一声,朗声道:“公道自在人心。”
陆婷嫣着急地看向县令,大声喊道:“大人,他们在诬陷我大哥,您千万不能相信他们的话啊!”
萧逸听闻陆天宇被陷害也赶到公堂,则在一旁观察着局势,心中思索着对策。
县令一时也难以判断,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萧逸站了出来:“父亲,孩儿有话说。”
县令问道:“何事?”
梁羽拱手道:“此事必有蹊跷。孩儿在旁观察,这几个证人言辞闪烁,定有隐情。”
王公子怒喝道:“你休要胡言乱语,就算你是县令的公子,也不能扰乱公堂。”
萧逸不理会王公子,继续说道:“父亲,不妨再审问一番,定能找出破绽。”
曲衙役也说道:“王府的管家报案时,我们就派人去查了,百姓回答也是王公子围堵陆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