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认罪地太过干脆,反倒是像在掩盖什么。
等等,
她记起来了。
“莲花,那位死去的新娘有色弱之症。”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条绳索,脑中断掉的部分瞬间串联起来,李莲花和方多病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方多病,掉头!”
莲花楼在林间的小道快速移动着,看着车内的郭乾李莲花的眼神有些冷。
“父子情深还真是令人感动,可惜了,父子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卿颜难得出言讽刺道。
自己无能便要拿无辜的女子出气,这父子俩一个赛一个的懦弱自私。
“你什么意思!”
郭乾满脸惊惧。
她难道知道了什么?
“你想干什么?”
郭乾忽然挣扎起来,那面目狰狞的样子像是索命的恶鬼。
卿颜没有理会他的歇斯底里,只是起身在火炉旁煮什么东西。
“安分点,不然剁了你的舌头。”
明晃晃的刀尖抵在郭乾的颈侧,笛飞声只用一招就让刚刚还在叫嚣的郭乾闭上了嘴。
“果然对付这样的人不能讲道理。”
卿颜端着两碗红豆圆子走了过来。
这一大早出发几个人都没吃早饭,这可不行。
“有些烫,小心。”
她把红豆较多的一碗放在了李莲花面前。
“谢谢阿颜。”
李莲花往旁边挪了一下,正等着卿颜坐下来一起吃,却看见她往笛飞声那边走去了。
不是,为什么笛飞声也有些份?!
“上次的事,多谢。”
虽然笛飞声会时不时跟李莲花不对付,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天落水,笛飞声帮了她。
大概是从没被人特意感谢过,笛飞声的表情看着有些意外。
他端着手里的红豆圆子,一时竟不知道怎么下手。
“看什么,能看出花来啊?”
李莲花的眼神有些许哀怨,笛飞声自然听出了他语气里酸溜溜的味道。
他随即朝李莲花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
唉,看曾经的对手吃瘪,怎么就这么有意思呢。
将最后一碗圆子拿给方多病,卿颜转身看着屋里两个较劲的人,眼里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纵容。
这样打打闹闹的日子,好像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