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你个扫把星,小贱人。你是不是把PG给赵一鸣玩了?不然他为啥给你吃,不给我吃呢?他还不让你端回来,是不是,他边W,你边吃肉的?”
贾张氏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指着一大爷家的大门就开骂。
虽然骂的挺脏的,但是还是有几分贾式的道理。
“没有,我没有。是赵一鸣说,看我可怜才给我吃肉的。”
秦淮如也从门后出来了,哭着解释。
“他看你可怜?你可怜什么了?我贾家少你吃的,还是少你穿的了?他凭什么可怜我家儿媳妇?你还说你没有?我可看见了,你从赵一鸣那屋里出来,可是把腰带绳子都解了。”
贾张氏指着秦淮如大声喊道。
大孙子都有了,这农村的儿媳妇也没啥用了。
他许大茂都能找个资本家女儿,他儿子凭啥不行?
有个资本家的亲家,那不是有的是钱了?到时候,找十个八个的人伺候着,那不是能当老佛爷了?
再找亲家要一个大院子,几十号人,那日子不得舒坦死了?
儿媳妇不会干活?找人不就行了嘛,那都不是事,反正她是一点不用干。
那么不要这儿媳妇的第一步,就是给她泼脏水。
把她赶回农村去,对,最好把那个赔钱货一起带回去。
给资本家的儿媳妇腾地方。
“我看见了,我老婆子亲眼看见的,她那腰带绳子可是解开过的。”贾张氏指着秦淮如跳脚的喊。
她就恨不得整个大院儿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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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如,你个贱人。你TM敢偷人,给老子戴帽子?”贾东旭看着聚拢的人群,顿时感觉被群嘲了。
“不是的,不是……”
“秦淮如,你敢说,你没解开过腰绳?”
贾张氏大声质问。
秦淮如哭了。
这腰绳可不是那些做买卖的女人腰间绑着的红绳。
那个是红色腰绳或者脚绳,表示并未身无一物,算是留下最后一丝尊严的意思。
贾张氏说的腰绳是穿在裤子上的,当腰带用的绳子。
皮带是买不着的,人造革的大部分都是老爷们儿用的,女人家一般都是用布做成的绳子当腰带。
秦淮如被质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辩解了。她确实解开过。
“嚯……”
“赵一鸣不是太监嘛?”
“就是他还能做啥啊?”
“瞧你这话说的,咋滴,你天天能交上公粮?”
“嘿嘿,体力不够,手艺来凑嘛。”
“哦……”
“你是说赵一鸣……”
“我可没说。”
“这么说,这赵一鸣还T娘的是个手艺人?”
“男人嘛,谁结婚了,还不会几手。”
“你这体格看着不像啊。”
“问题是天天看这一张脸,实在是提不起兴致啊。”
“这话在理,我去小桃红那,那都是一个点起步的。”
“你也去小桃红那里了?话说,那个桃紫的怎么样?我想去看看呢。”
“嘿嘿,谁去谁知道。”
……
一群刚下班的老爷们儿凑在一起,那信息量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