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口、意为三业。口业指妄言、恶口、两舌和绮语。
造口业者往往会被反噬,不仅会报应在自己身上,也会报应在亲近的人身上。”
前排的乔斯年嗤之以鼻,张口就要冷嘲热讽,话到嘴边又死死忍住了。
他才不是怕造口业,只是懒得和乔以宁一般见识而已。
“姐,你的段位怎么才青铜啊,这也太低了吧?要不然下次我带一起?”
“不用,我就是打发时间的。”
游戏沉迷归沉迷,哪里有赚钱重要。
乔逸轩不死心还想劝她,乔以宁已经在匹配队伍了。
前排的乔斯年看了乔以宁一眼,压低声音道:“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她吗?什么时候和她关系这么好了。”
闻言,乔逸轩有些奇怪。
“当年姐她害的骞泽哥伤了腿,让骞泽哥这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骞泽哥怪以宁姐很正常。”
“但是斯年哥,你我就不明白了。
以宁姐她性格是不讨喜,也做了许多让人厌恶的事情,但她是你亲妹妹,难道你对她就没有一点心疼吗?”
乔斯年被质问的无言以对。
他从来就不喜欢乔以宁,不喜欢乔以宁的长相,不喜欢她的性格,甚至看到乔以宁就打从心里厌恶。
这么多年来,厌恶乔以宁已经成了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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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乔以宁做了什么让他讨厌的事情,好像……也没有。
“斯年哥,我觉得你是被鬼遮眼了,才看不到我姐的好。”
乔逸轩没有嘲讽,只是语气认真的说。
乔斯年深深的看了拧着眉头玩游戏的乔以宁,久久未语。
……
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多,才到张家祖宅。
小镇居民休息的早,万籁俱静。
张家父子带来了不少人,将前后门围堵的严严实实的。
张舒磊亲自带着人,将宅子里每个角落全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张舒琪的身影。
原先抱着极大希望的张夫人,心不由得一寸寸泛凉。
“琪琪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张夫人靠在张为民的身上,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都说了小丫头片子不可靠,姐夫你们还相信这样一个丫头。”
张舒磊的舅舅,语气里满是对乔以宁的嫌弃。
乔以宁挑眉,目光准确无误的落在人群中的张舅舅身上。
“文先生,你赌博输了不少钱吧?”
文修平一脸不满的质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赌徒心理呢,总认为自己下一局必然会赢,赢了还想继续赢,事实上当你输了之后想要翻本是不可能的。”
乔以宁走向了文修平。
“输红眼的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你绑了自己的亲外甥女就能趁机敲诈自己姐姐姐夫一笔,偏你又有那么点良心,认为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张夫人听到这话立即止住了眼泪,兜头就是给了文修平一巴掌。
“姐,你打我干嘛啊?”
文修平捂着脸,不满的叫道。
“你还有脸问我打你干嘛?我问你,琪琪是不是你合伙外人绑架的?
她多喜欢你这个舅舅,你不知道吗?
你竟然伙同外人绑架自己的外甥女,文修平你还是个人吗?”
“什么绑架,我不知道,也没做过。”
文修平心里有些慌,狠狠白了乔以宁一眼。
这个死丫头倒是真有几分本事,早知道今天他就不去张家了。
“文先生,谋害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外甥女,可是要遭受天谴的。”
乔以宁语气幽幽,莫名给人一种渗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