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手抽针冷
- 在北风凛冽旌幡,战车碾破山河之前,许多人的命运早已冥冥而定。孤竹遗脉、毒蛊杀手、薄福公子、寒门鬼才……他们逐浪乱世,试剑江湖,生死沉浮,屡被打翻在地。顶多趴会儿起来,没人心甘情愿屈从自己的命运。大千世界,娑婆众生,谁将他们推向沙场,那缝制战...
- 般若浅溪
李丽质心中一寒,咬牙问道:“你是说,本宫和兕子遗传了母后的哮喘!”
李斯文郑重点头:“某现在的确有这种怀疑,但要确定需要详细的诊治。
不过,请殿下放心,你和小公主只是病症初期,虽然难以根治,但减缓病痛保命却没问题。就是......治疗的手段有点犯忌讳。”
“犯忌讳?你会在乎这些!”李丽质心情一松,嘲讽道:“你都敢在太极殿拳打齐国公,父皇当面也敢冷嘲热讽,甚至还在太极殿顶撞过母后,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是两回事!”李斯文摇头一笑:“某做的事都占理,而且都是在陛下和皇后容忍范围之内。
但是,如果昨天晚上某去偷看嫔妃洗浴被逮住,陛下绝对会砍了某的头。”
李丽质惊愕看着他:“你这个比喻......”
李斯文苦笑道:“治疗的方法,比偷看嫔妃洗澡还严重。”
李丽质脸色也严峻起来,这才明白他并非推脱,狐疑道:“你不会骗本宫吧?”
李斯文忍无可忍:“某在公主心中,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李丽质难为情道:“是你太聪明了,让本宫有些难以分辨,你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李斯文实在难以理解,聪明怎么会是错,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便当某没说!”
李丽质拉住他的手轻轻的摇,娇嗔道:“彪子,是本宫说错话了,但本宫也是关心则乱,你要体谅一二。”
李斯文皱了皱眉头:“你也是为了皇后,这才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用在了某身上。情有可原,某不怪你。”
“你才是泼妇!”李丽质娇俏的白了他一眼,话锋一转道:“本宫想知道,你要用什么犯忌讳的手段来诊治这种病!”
“某需要倾听肺音,心音,才能判断病情的轻重缓急。”
李斯文也没了办法,如果在现代这都不叫事儿,给孕妇接生他都干过。但这特么是贞观年啊,即便是大唐风气再开放,你要敢这样给皇后诊病,李二这条心眼贼小的恶龙也要砍了你的头。
他一本正经的指了指她身前两侧:“某要用听诊器从这里听取肺音和心音。”
李丽质羞得俏脸通红,但还是咬牙道:“为何要听两边?”
“不仅是这两边还有腋下、后背。”李斯文一一指出来。
随后皱起眉头,话说到何种地步反而不如一次说清楚,免得出现什么误会。
况且他暗自思量,虽然这个年代,对女子道德束缚远远比不上明清,但是一国帝后也绝对不会让自己这般诊病:“这是因为人的肺有两片,一左一右.....”
李丽质蹙着秀眉,狐疑的看着他:“你说谎,人的肺怎么可能有两片!”
李斯文也知道,这个年代人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不会损坏。
就算剪掉的胡须,指甲,都要藏起来,一是避免被人得到,用巫蛊之术暗害自己。二是死后放在棺椁之中,求一个全须全尾的走,绝对没人解剖人体,对五脏也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