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手抽针冷
- 在北风凛冽旌幡,战车碾破山河之前,许多人的命运早已冥冥而定。孤竹遗脉、毒蛊杀手、薄福公子、寒门鬼才……他们逐浪乱世,试剑江湖,生死沉浮,屡被打翻在地。顶多趴会儿起来,没人心甘情愿屈从自己的命运。大千世界,娑婆众生,谁将他们推向沙场,那缝制战...
- 般若浅溪
李丽质怒急一拍案几:“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的道理难道你不懂!”
李斯文心中暗笑,你要是和文哥抹眼泪,撒泼打滚,某还真拿你没办法。
但你和文哥讲君臣父子,那就别怪文哥不讲情义!
于是摇头晃脑道:“圣人云,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某现在就是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穷鬼,还是先考虑怎么把自己弄富了再说吧。”
“你要几成!”李丽质被逼的没办法,直接掀开底牌。
“殿下能做主?”李斯文惊奇道。
李丽质哭笑不得,揶揄道:“能做主的人,已经光着脚走回长安了,本宫只能勉为其难!”
李斯文瞠目结舌。
李丽质心思一转,陡然醒悟过来,讶然道:“彪子,你不会以为...她们是母后赐给你的宫女吧!”
李斯文一脸的尴尬,实在是程咬金临走前的眼神太怪异,让他忐忑不安,这才找茬将她们赶走的。
要不然圣旨一下,自己都找不到地方哭去,这不是四个侍妾,这是四个妈!
李丽质再也保持不住温婉端庄的公主形象,笑的抱着肚子滚到了案几之后。
王医正本来打定主意当一根木桩子,但也忍俊不住,抚须而笑。
李斯文瞪了一眼跪坐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的红袖绿珠,怒道:“还不赶紧给公主殿下顺气!”
红袖绿珠赶紧膝行过去,轻拍长乐公主脊背。
李丽质指着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彪子,你可真是要笑死本宫!”
“说正事!”李斯文没好气的吼道。
“赌局本宫占四股,至于石盐山的股权划分,母后要亲自跟你谈。”
李斯文认真琢磨了会儿,皇后的目的很容易猜到,就是要借划分石盐山股权的机会,让自己进宫,然后再想办法化解自己和长孙家的恩怨。
这种方式他倒也理解,不过恩威并施,一位母仪天下的主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殊为不易。
他正色道:“师门有句话叫‘要想富先修路’。因此,某没打算将赢的钱分出去,而是想用这笔钱,在灞河修建码头深挖河道,打通从蓝田到长安的水道。”
李丽质惊讶追问:“你又是修码头又要挖河道的,究竟要干什么?”
李斯文笑道:“灞河直通长安县,进了灞河就等于直接进了长安城,而后再从高陵县进入渭水,直通京杭大运河,这是一条极为便利的运输线。
而且,船比马车装的多,运费也更便宜。”
李丽质冷笑道:“原来你是想将上等精盐贩卖到江南!”
“某有这么傻?”李斯文哑然失笑:“江都盛产海盐,关中盐运到江南卖给谁?某只需将盐巴运到洛阳,便可以垄断长安和洛阳的盐业。”
李丽质恍然大悟,钦佩的看着他,而后话锋一转:“股权本宫占多少?”
李斯文嘿嘿一笑:“这就要看皇后肯付出多少了。但某可以保证,皇后只需占据一成的股份,十年之内,内库再无缺钱之虞。”
李丽质认真的看着他:“彪子,本宫信任你,所以不会认为你是狂妄自大。只是,空口无凭的,你让本宫如何去说服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