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素手抽针冷
- 在北风凛冽旌幡,战车碾破山河之前,许多人的命运早已冥冥而定。孤竹遗脉、毒蛊杀手、薄福公子、寒门鬼才……他们逐浪乱世,试剑江湖,生死沉浮,屡被打翻在地。顶多趴会儿起来,没人心甘情愿屈从自己的命运。大千世界,娑婆众生,谁将他们推向沙场,那缝制战...
- 般若浅溪
马车缓缓驶入朱雀大街,与早已在此等候的李家、程家的车队汇合。
当浩浩荡荡的车队到达平康坊门口时,却见到坊市早已被一群身披黑甲,着五色衣的百骑将士封锁。
李斯文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高声叫道:“是哪位将军在此公干?能否容在下拜见。”
十几名百骑将士,簇拥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将军走了过来。
当他看到马车上的翼国公府标识后,抱拳道:“可是翼国公当面?李道宗有礼了。”
秦琼撩开车帘,惊讶道:“没想到王爷竟然在此,恕某有伤在身,不能下车还礼。”
李道宗哈哈一笑:“叔宝兄说这话就见外了,这段时日兄弟一直公务在身,没过府探望,已经是失礼了,不知叔宝兄的身体......是否好转?”
“多亏了彪子救了某一命,现在只觉得身体还有些虚弱,性命却已无碍!”秦琼笑着吩咐:“彪子,还不赶紧拜见任城王!”
李斯文赶紧恭敬一拜:“拜见王爷!”
李道宗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长道:“虎彪威震长安,某可是久仰大名。”
李斯文尴尬一笑,真让你这位执掌特务机关的大佬记在心上,那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赶紧道:“某不过是一介草民,哪里值得郡王这样夸赞!只是不知王爷来平康坊,有何公干?”
“昨天长乐公主和清河公主在平康坊下了重注,皇后命某前来收账!”
李斯文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李道宗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他的手臂,揶揄道:“小小年纪,怎么这样不爱惜身体,即便贪恋女色也要再等几年,等身体长成啊!”
李斯文挣脱他的手,咬牙狠声道:“和女色无关,只是因为某见了王爷,忽然便觉得日月无光,天地失色!”
李道宗故作惊讶:“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李斯文一脸的心疼,悲声道:“王爷这是明知故问!”
李道宗哈哈笑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不过,你下手可真够狠的,一下子在长孙家的赌坊就押了二十万贯!”
李斯文都被吓了一跳,下注二十万贯,五倍的赔率就是一百万贯,再加上令狐德棻在程咬金府中下的三十万贯重注,不用想也知道长孙无忌在其中占了大头!
李长乐这是砸场子,要大义灭亲啊,苦笑摇头:“这跟某没关系。”
李道宗抖了抖手中的赌契,呵呵笑道:“肯定跟你没关系,所有赌契上签的都是两位公主的名字。”
看着他笑的如同菊花盛绽的老脸,李斯文极力克制住了,想在他鼻子上砸一拳的冲动,只能咬牙道:“皇后是什么意思!”
李道宗笑道:“皇后懿旨,让某按照赌契收钱,然后押解进宫。”
李斯文心如刀割,不死心的追问:“长乐和清河两位公主,她们就没一点意见?”
李道宗笑呵呵的看着他:“今天一大早,皇后就将两位公主召回了宫中,还让某去请了宿国公府崔夫人到皇宫做客。
皇后还交代,如果你想觐见,就让某带你回去。”
李斯文断然不可能答应,拒绝道:“某年纪虽小,也是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擅入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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