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母改嫁,我跟继父约法三章
- 胎穿不到两岁,父亲去府城院试途中出了意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祖父当月就伤心离世,祖母缠绵病塌两年,丢下一屁股债还是走了,几年后,娘亲实在背不起生活的重担决定改嫁,嫁就嫁吧,他不是想不开,只是这个男人他得见见,有些话得当面说说清楚……
- 晓春三月
- 靖康之后,率岳飞拾山河
- 靖康之役,山河破碎。纵是岳飞这等绝世良将,怒发冲冠,仰天长啸,换来的依然是满怀悲切。后世教书匠沈放起于太行山,满身反骨,离经叛道,却一次次击败金人铁骑。当他把《满江红》反赠给岳飞时……
- 秃笔画方圆
孙紫苏眼神放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两眼,实在看不出来,他将一杆神枪藏在了什么地方。
“神物自晦,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波涛之间,隐则潜伏于深林之内。”
李斯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又随手从车厢中拎出两坛三勒浆,递给二女:
“此物兴浪而升,飞腾深涧之中,尽兴方归,伏于锦衣。而且这枪......出鞘必伤人,见血方归。”
单婉娘俏脸一红羞于见人,捂脸扭头看向远处。
这段时间她和李斯文日夜厮守,已经猜到了混蛋小公子言之何物。
但是孙紫苏不谙世事,一点不懂男女之事,懵懂的眨巴眼,扯着李斯文的衣袖依依不舍。
“什么枪啊专打女子,你掏出来让本姑娘看看呗!”
李斯文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登徒子,你不害羞,某还要脸呢!
轻挥衣袖甩开好奇宝宝,冷哼一声,迈步上山。
山坡不高,几十丈而已。
山形如圆丘,山顶处设有一草亭,可居高望远。
新营中火把通明清晰可见,几千精壮灾民和左武卫,已经是在将作的吆喝下开始搭建草棚和帐篷。
跪坐在亭中的李淳风,看到李斯文三人举着火把登山而来,鬼鬼祟祟的从身上摸出几枚铜钱,往草席上一撒。
袁天罡瞥了他一眼,随即转移了视线,懒得看他的占卜结果。
李淳风盯着铜钱紧皱眉头,喃喃自语道:“真是奇哉怪哉,就连占卜都算不出他的命数前程,这是个什么玩意!”
李淳风怒摔铜钱,大骂一声,随后又变回了仙风道骨的神仙,淡定说道:
“果真如师兄所说,神鬼难测。”
袁天罡冷哼一声,撇嘴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某为了他已经烧了足足八块龟甲。”
“八块篆刻古文的龟甲啊!把某得家底都掏干净了,什么都没看出来。”
李淳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篆刻古文的龟甲最为灵通,前占隐密,后占王朝变动,这样的神物都对李斯文无计可施?
万分讶然道:“既然龟甲都占卜不出,那只有三种可能了。”
“一种是他的道行比我们高,但这小子就算真是得到了仙人灌顶,传授道术,可修行时日毕竟短暂,应该不可能。”
说这话时,李淳风又是心酸又是嫉妒。
贫道烧过香,拜过三清,虔诚寻仙,闻道多年不敢逾矩,可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开眼,这么大的仙缘给了一凡间虎彪!
呼,不羡慕不嫉妒,上善若水,道法自然,各有各的缘法......
直到李淳风将手里铜钱捏扁捏圆,这才长长吐出一口郁气,淡淡道:
“而另外两种可能,其一,被天道垂顾,来兴灭世道的,不是天子就是天魔,但某看他也不像,排除。”
“其二,那就是天机变数,乃是天道之外.......”
袁天罡轻哼一声道:“所以,某才拉你来一起看看这小子根底。”
李淳风摇头一笑,神色淡然:“师兄,你就是好胜心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