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正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他曾随副统领一同前往芙蓉园,自然见识过蓝田侯的书法,只能说别具一格,让人难以模仿。
就算让陛下知晓了,密折与实情不符,也怪罪不到自己身上。
李斯文一入手便摸了出来,密折是和圣旨一个材质,由上号蚕丝制成的绫罗,专供皇家,别人想伪造都无路可走。
他拿起笔左右看了看,硬是没从空地上看到,有类似石桌石椅的摆设。
便将目光缓缓移到了一众迷茫的世家子头上。
“侯爷,让奴儿来吧。”
跟着大部队一起前来空地,等接受完世家子的道歉,武顺心里还是一阵恍惚,觉得不现实。
平日里受了欺负自己都没地去诉苦,哪里会被人道歉,这种隆重的待遇还是第一次。
见到恩人的蓝田侯左右探寻,似乎再寻找垫子类的事物,武顺脑袋一热,心声不由脱口而出。
“嘶......”
李斯文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前凸后翘的武顺当个软塌塌的抱枕正好,但哪里当得了这柔软绫罗的垫子,这不一笔一个凹陷么?
“侯爷,奴儿可以用后背的......”武顺被看的羞怯,心中美滋滋的展开手臂,大方的展示自己优美的曲线。
“也行吧。”
李斯文也不矜持,两人相伴走了几步,到山墙之下,将密折放在了武顺身体前倾的背上。
只是......每写一笔,身下的佳人都会跟着轻呼一声,身体跟着荡漾,与身后紧挨的李斯文相撞、分离。
每次相触武顺的俏脸就红上一份,身体就越是紧绷,对背上笔锋也越发敏感,轻哼一次比一次娇嫩,绵长。
这让山墙另一侧,竖起耳朵专心听墙角的一众无聊世家子,脸色变得愈发怪异。
不约而同的看向贺兰越石头上,那隐隐发绿的破损风帽。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忘我守一,六根大定......李斯文一边感叹着娇躯的弹性,一边默念着《定心经》。
良久之后,才艰难的写完密折,递给了一旁面不改色的队正。
而充当案几的武顺,早已是香汗涔涔,等李斯文笔锋离开后,一下子就软靠在了他怀中,吐息间香风环绕。
“阿姐,咱们回房吧,不要耽误蓝田侯做正事!”不知道何时前来的武如意,在一旁暗骂着不知廉耻,又有点羡慕的。
焦急看完全过程,就麻利的将软作一团的姐姐,从李斯文怀中扯了过来。
“侯爷,某看阿姐身体有些不适,就先一步告退了。”在得到李斯文的点头肯定,武如意脚步飞快的,带着明显还依依不舍的武顺走出山墙,进了别院。
听墙角的一众人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目送脸上潮红一片的武顺离开。
而在众人忍俊不禁的注视下,贺兰越石悲痛欲绝,赔了美人又挨毒打,既丢了面子也没了里子,这是什么顶级折磨?
一时间,贺兰越石觉得人生实在没了指望,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