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萧锐一拍大腿,笑的异常和煦,犹如春风拂面,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既然两位兄弟同意文斗,那不妨来点彩头,那什么跪地道歉的混账话可莫要再提!”
说完,他还不忘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一下旁边的人,警告他们不要再乱说话。
这俩人总算是被糊弄过去了,萧锐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赶紧向一旁的王敬直使眼色。
让他把两人拽回桌子上,免得再生事端,提什么见鬼的武斗。
王敬直也赶紧附和:“是极是极,两位二郎玩的这么大,某可还要面子,小彩头就好。”
然而,柴令武却不买账,他冷哼一声,大声说道:“哼,要什么小彩头,要玩就玩得大一点!”
不理会萧、王两人的不善眼神,柴令武说着便将腰间犀比摘了下来,放在桌子上承诺道:
“此物便是某的彩头,这犀比算是个证物,谁赢了就是谁的!”
萧锐和王敬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无奈,他们是在没想到柴令武这混蛋这么大胆,敢把象征自己贵族身份与地位的犀比拿出来当赌注。
但柴令武也没这么傻,如果真输了犀比,不关是自己要丢进脸面,事后还要去赢家面前赔礼,换回犀比。
他将犀比放出来,主要是为了其背后的意义。
“大家可知当年随陛下一同征战,屡建奇功的六匹宝马?”
萧锐和王敬直对视一眼,并没有言语,倒是被众人小瞧的李斯文解释道:“拳毛騧”、“什伐赤”、“白蹄乌”、“特勒骠”、“青骓”和“飒露紫?”
柴令武嘴里的六匹宝马,就是后世一个不大不小的遗憾,昭陵六骏!
原本这六骏的浮雕石刻千百年来一直保存完好,直到1914年,其中“飒露紫”和“拳毛騧”两石被盗卖国外,从此与华夏隔海相望......
“没想到李二郎竟然会知道这六骏马!”
柴令武心里咯噔一声,这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了解到的东西,李斯文有点东西啊!
原本想要吓住众人的念头也淡了些,这犀比代表的意义,可一点也不比犀比本身来的轻松。
“当然知道,倒不如说耳熟能详。”
见几位驸马和公主都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李斯文摇摇头,示意柴令武继续往下说。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关于六俊的彩头,哪有心思给众人科普什么知识。
“咳,某可能是喝酒喝的糊涂,说错话了,某要下的彩头不是这个。”
但还没等柴令武拿起那件犀比,就被李斯文单手按在了桌上,他一脸和善的警告道:
“柴二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道理你应该懂吧?”
“既然上了赌桌,哪里还有离开的说法。”
柴令武抖了抖脸皮,不情不愿的冷哼一声,解释说道:“早在武德四年,陛下与家父覆灭王世充一党,从此奠定我大唐天下。”
“而阿母的任务是驻守娘子关,防卫李家的基本盘不被外敌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