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隐藏的极深,时间又过去的太久,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
“从我旁敲侧击得来的情报上看,巴陵她...哎!”长乐有些哭笑不得的摇头轻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公主有话便说,某还能和你生气不成。”李斯文倒是很冷静,只是眼中藏有一丝疑虑。
要说巴陵盯上了精盐生意,那纯粹是玩笑话,光说背后的大股东是李二陛下,她就绝不敢轻举妄动。
但刨除这点,李斯文倒也想不起她的所图。
“巴陵她雇了一些不良人,想要一报柴令武被打的私仇。”长乐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说巴陵胆子大吧,她只敢玩这些小孩子过家家的大闹;说她知分寸吧,打的又是堂堂二品县公。
“这可真是冤有头债有主啊!”李斯文啧嘴一声,自己分明才第一次见柴令武,结果就被巴陵给记恨上了...当初打人的就不是自己!
“然后不知情的不良人,见了护送当朝二品县公离开的还有一队百骑,便知难而退了?”
“若巴陵说漏嘴的是真话,那确实如此。”
长乐点点头,她深知李斯文记仇的性子,害怕他因此这报复巴陵。
虽然她与巴陵并不熟悉,但毕竟都是父皇的女儿,真闹出事来,双方谁也好过不了。
于是委婉劝道:“这次巴陵虽然抱有恶意,但毕竟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彪子你可莫要因此记恨与她...”
“怎么?有人要害某,还不许某回敬过去了,这是什么狗屁道理!”李斯文也知晓长乐的顾虑,故意沉声问道。
“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被夹在中间的长乐见李斯文动怒,一脸愁容,欲言又止。
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站在夫家这里,巴陵那胡来的性子也确实要整治整治,万一...万一事情闹大,父皇那里她自会去劝说。
“若是彪子你找到机会可以狠狠教训她,但可千万要记得,莫要危及到巴陵的性命!”
“谁要害巴陵性命!”醉眼惺忪的柴令武一听这,顿时打了个激灵,强行振作精神问道。
“柴二楞睡你的吧,某和公主说悄悄话呢别来碍眼!”李斯文不悦的训了一声。
“睡觉?不行不行!”
柴令武摇摇头打消几分醉意,不舍的看了一眼手边的犀比,随后奋力一扔甩向李斯文:“大丈夫愿赌服输,这块犀比你拿走!”
“这是...”虽然这块犀比来的面生,但长乐还是一眼看出来,这与自己父皇常缠在腰间那块是姊妹款。
“这是昭公主留给柴二楞的遗物,被他当成彩头输给了某。”
李斯文小心捡起这块犀比,格外纠结,想要却不能要。
“既然如此,那彪子你...”
长乐自然清楚早逝的昭公主是柴家兄弟一直向往的榜样,对这块犀比更是珍惜异常。
“某想留给他。”
李斯文苦笑一声,艰难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贪图一位母亲留给儿子的遗物,无论这遗物有多么贵重,但于情于理,这事他都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