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已经来到这里晚上,但胜利队还是有工作要做的,现在要处理的是,十几分钟前刚刚掉落在这座城市沙滩上的一个巨大的银色的球状物体。
“这看上去像是一个竖着的橄榄球。”
等圆光跟着居间惠赶到现场时,就听到崛井如此评价道。
新城则一如既往的反驳着他:“我倒是感觉像是鸡蛋,这一定是宇宙怪兽的蛋,你看,上面甚至还有细缝呢,没准,它马上就要出生了。”
崛井立刻拍着他的肩膀,顶了回去:“唉,哪有生物会把蛋生在地球这种危险的地方,我觉得这就是宇宙版本的橄榄球炸弹,它马上就要爆炸了!”
丽娜看到圆光过来,立马凑了过去,问道:“圆光,你说,那是什么啊?”
圆光扫了几眼这个奇怪的玩意,回答道:“嗯,是生物。”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是对的!”新城大笑着,反过来揉了揉崛井的头:“怎么样,服不服?”
崛井当然是不服的:“放开你的手啊!就算是生物,也不等于事蛋,懂不懂!”
“啊对对对。”
除了胜利队外,还有在场的工作人员,以及这里的政府官员们,他们也是胜利队要调查的对象。
一个相关的施工人员这么介绍这个东西来得前因后果:“我们在这修建楼房的时候,无意挖出来一个奇奇怪怪的球状玩意,大概在地下三十公尺左右,这里十年前还是一片海洋,所以可能是海里的东西。”
“那和这个宇宙来得东西有什么关系呢?”丽娜立刻问道。
“我们觉得这东西是个古董,就上报给市政府,让他们找专门的考古学家和怪兽专家来检查,结果还没送过来,一个穿着黑裙的女人就跑了过来,拿着奇怪的笛子在那里吹,然后这个东西就动了!我们都被吓坏了,接着,那个东西就打开,从里面射出长长的光到宇宙中,接下来这个蛋一样的东西就来了。”
“额?那个女人呢?”
“她好像特别激动,笑得特别开心,然后当场优雅地昏倒在地上,现在正放在医院检查在。”
“好吧。”宗方其实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优雅地昏过去”,他也不在乎,说道:“我们先去医院调查清楚,其余部队封锁这里,请你们也全部前往避难所。”
施工人员点了点头:“请你们快点,我们这施工很重要,现在因为挖了这个开不了工,这是为被怪兽袭击而流离失所的人们造的房子的,他们现在很多人都无家可归。”
市长也凑过来催促着:“这个沙滩可是我们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所以真的请你们快点把这个怪兽杀掉,遇到这种事情真是不幸,现在天黑没什么人还好说,明天是周末可怎么办?我看那个女的也是外星人,赶紧也把她干掉吧!”
“别急,别急。”
很快,他们就在附近的医院见到了那位已经苏醒的少女,顺便被医生告知了这位少女体温才31℃的问题。
“总之是外星人吧,她把这个东西搞过来,是要侵略地球吗?”崛井怀疑道:“这或许真的是个炸弹。”
“我们确实要小心点。”宗方也这么说,并把手放在了腰间插着的枪上。
他们是隔着专门设置的防爆玻璃交流的,哪怕那个少女看上去很柔弱,各项指标检测出来也和普通人无异,但没人敢对她抱有丝毫大意。
人类在和外星人交流过程中,流过的血已经足够多了。
交流是由崛井负责,他用通讯器连接里面的广播开口问道:“那个请问,你是外星人吗?”
少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只能带着一丝不情愿点了点头。
她其实并不想承认自己是外星人,如果是六十年前处于近现代社会的时候还好,在外星人入侵开始后的现代,只会被人类敌视,偷偷杀掉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几十年来,她都小心翼翼的,浑身穿得严严实实,害怕别人触碰自己那相对冰冷的皮肤,以至于被发现异常。
崛井则松了口气,对方似乎在地球呆了很久,连他们的语言都会,那交流就方便多了:“你所召唤过来的,那是什么东西呢?”
“那是玛奇那,它是来接我回去的。”
“你又为什么来到这里呢?你对着吹笛子的球又是什么?”
“我的飞船失事,坠落到了地球,嗯,至于那个东西本身相当于是地球的呼救器,可它之前一直沉没在海里,现在才被挖了出来,它需要我吹这个特殊的笛子来启动。”
“你来地球有多久了。”
“按地球的时间来算,两百年了吧。”
“两百年……”居间惠默念着,其它胜利队成员包括圆光在内脸色也有些变化。
如果她说谎的话,那她在这里居住的时间可能会更长。
她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宗方朝崛井点了点头,并让他退后:“接下来,让我来审问她吧。”
“好的,指挥。”崛井退开,让宗方上前。
宗方手还是放在枪上,弯下腰低着身子,对着通讯器向里面问道:“我有几个疑惑,你必须回答我,为什么要用笛子这种方式来呼叫这个……玛奇那,这种方法太奇怪了,而且,它还是生物!你在地球待这么久应该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接你回去用个普通宇宙飞船就可以了,为什么会是生物呢?”
“这……这是因为我是我们文明领导人的女儿,在你们文化中就相当于是公主吧,作为显示身份特殊的象征,而这个笛子能召唤来搜救带我回去的,自然也是特种兵和亲卫军,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我安全。”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少女显然被这句话吓到了,整个人也害怕的缩在一块颤抖:“我,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想呢?你们的公主遇难难道不是这个待遇的吗?”
“可你,是外星人啊。”宗方带着一种冷酷的意味说道,甚至显得有几分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