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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来！”
哈日嘎纳招招手，知晓康熙的心思，虽然这件事按理来说她不应该管，但涉及到她的两个孩子，她必须表态。
闲散王爷无所谓，要是成了游手好闲，招猫逗狗的，岂不是废了？
胤祺听见哈日嘎纳叫他，眼睛一亮，小跑着就去了她身侧：“皇额娘！”
“乖！”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养老的这个问题一会儿额娘回答小五，小五先告诉额娘，你有什么想要做的？
大哥喜欢骑马射箭，三哥喜欢看书，小五呢？小五喜欢什么？”
胤祺很享受哈日嘎纳和他亲近，这种感觉是他额娘都没有给他的。
宜妃虽然会很疼他，可每次都会说皇玛嬷的坏话，甚至曾经还嫌弃他不会说满汉语，只会说蒙语。
可是每次她都只是埋怨，从来没有教过他任何东西。
这会儿听见哈日嘎纳的话，眉头一皱，小手揪在一起像是陷入了什么决断一样。
悄悄看了眼康熙，瞧着他阴沉的脸，脚步不自觉的朝着哈日嘎纳的方向挪了挪。
太后没忍住差点笑出声，这小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放心说，你还小，说的不对皇阿玛皇额娘还有皇玛嬷都不会生气。
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加以改正，我们还会还和以前一样喜欢你。
放心说，不说出来，怎么能知道你的决定对不对呢？”
康熙本来郁闷的心情这会儿听见哈日嘎纳哄着胤祺的语气，一瞬间心中被她的温柔的语气填的满满的。
多少次，他的娇娇不知道给了他多少次的惊喜和温暖。
即便嘴上说着不会管他的儿子，可哪个孩子的心情都会照顾到。
他的娇娇，其实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啊。
“皇额娘，小五以后能养马吗？”
在场的三个人谁也没反应过来说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要当马官不成？
康熙想要训斥，但看着哈日嘎纳笑意盈盈的模样，话到嘴边就咽了下去。
先看看再说，他的娇娇一定会有办法。
“当然可以啊，不过要先说说怎么个养法呢？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养马又是想要做什么呢？是喜欢养马吗？”
胤祺听见可以两个字，完全忘记了还在一边黑着脸的康熙，揪着哈日嘎纳的手眼神变得亮晶晶的。
“额娘，小五想要养多多的马。
大哥说以后他要当大将军，骑马驰骋边疆，上战场，杀敌人。
儿子想要给大哥养多多的马，养的壮壮的给大哥，让他多杀敌人。”
康熙的心中不是滋味。
刚刚他想要训斥，幸好有哈日嘎纳在他才没说出口，否则，应该是听不见这样的话了。
而且，这不就是他曾经想要的兄友弟恭吗？
太后倒是自豪，她教出来的孩子心性好。
哈日嘎纳伸手抱住胤祺，在他的脑袋顶上摸了摸：“小五的想法很棒，皇额娘一定支持你。”
胤祺脸上的笑意都要止不住。
他被香香软软的皇额娘抱在了怀里，好喜欢这样的皇额娘。
而且，皇额娘还夸奖他，说会支持他，他更开心了。
“谢谢皇额娘！”
哈日嘎纳笑笑，随即放开他，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小五，你的想法皇额娘会支持，但养马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养成的。
不仅需要很多很多的知识，每天都要学习很多新的东西，你能坚持吗？”
胤祺立刻点头：“皇额娘，小五可以的。”
康熙有些不明白哈日嘎纳的意思，太后也是，静悄悄的听着。
“嗯！皇额娘暂时相信小五，因为你还没开始养马，皇额娘只能说暂时。”
胤祺的小脸一瘪，委屈巴巴的看着哈日嘎纳：“皇额娘，学的东西真的很多吗？否则为什么是暂时？”
哈日嘎纳坐直身子：“小五，养马要学天上的知识，因为需要知道天气的冷暖，什么样天可以出去驯马，这个问题你以后可以问皇玛嬷。
皇玛嬷可是养马的能人，你需要把皇玛嬷的本事学会啊。
除了天上的知识，还要知道大清的布局，朝堂的布局，边疆的布局。
每一种在什么样的环境的能够生存，能够迎战，能够顺利带着你的大哥打了胜仗回京，都需要去学习。
你说，养马，简单吗？”
康熙还好，想要轻笑，但常年在朝臣面前隐忍，可以面不改色的接着听。
而且现在是真的觉得哈日嘎纳心善到不能再善了，别人巴不得皇子全都养废，她想着法的让其学习。
康熙能忍得住，但太后的脸是真的没崩住！
一开始还以为哈日嘎纳是真的支持他去养马呢，反正又不当皇帝，干啥都行。
只要不被新帝忌惮，他的小五就能锦衣华服的过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