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县城,遇刁难
傅云整理好简单的行囊,告别了赵家村,踏上了前往县城的道路。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路旁的野草上沾满了露珠,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
傅云的心中却并没有欣赏风景的闲情逸致,他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布袋,里面装着他仅有的几枚铜钱和那块珍贵的玉佩。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县城的轮廓终于出现在了地平线上。
城墙虽然不高,却也显得雄伟壮观,城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傅云深吸一口气,加快了脚步,他希望能在县城找到一个落脚之地,开始新的生活。
他来到官府门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紧紧关闭,门前站着两个手持长矛的衙役,一脸严肃地注视着来往的行人。
傅云上前一步,拱手说道:“两位大哥,在下傅云,想求见县尉大人,有要事禀报。”
其中一个衙役上下打量了傅云一番,见他衣着朴素,便有些不屑地说道:“县尉大人日理万机,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傅云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在下是从外地来的,想在县城落户,希望能得到县尉大人的许可。”
另一个衙役嗤笑一声:“就凭你?一个外乡人,也想在县城落户?我看你还是趁早回去吧。”
傅云解释道:“在下并非无故而来,只是家中遭遇变故,才不得不背井离乡。我身上带着户籍证明……”
“户籍证明?”先前那个衙役打断了他,“拿出来看看。”
傅云连忙从怀中掏出布袋,却发现里面的户籍证明因为连日来的奔波,已经有些破损,关键的部分更是模糊不清。
他心中一沉,知道这下麻烦了。
衙役一把夺过户籍证明,粗略地看了一眼,便不屑地扔了回去:“就这?这也能算户籍证明?我看你分明就是个流民,想要混进城里来。”
傅云急忙解释:“两位大哥,这确实是户籍证明,只是……”
“少废话!”衙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县尉大人现在没空见你,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傅云无奈,只得站在官府门口,任凭烈日暴晒。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口干舌燥,汗流浃背,却不敢离开半步。
几个时辰后,日头西斜,官府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一个身穿官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正是县尉刘大人。
他身后跟着几个衙役,一个个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刘县尉慢悠悠地走到傅云面前,斜着眼睛看着他,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就是那个要见本官的外乡人?”
傅云连忙躬身行礼:“正是,草民傅云,拜见县尉大人。”
刘县尉冷哼一声:“说吧,你有什么事?”
傅云再次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并解释了户籍证明破损的原因。
刘县尉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只是冷笑着说道:“我看你分明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家伙,说不定是什么逃犯!来人啊,把他给我赶走!”
两旁的衙役立刻上前,就要将傅云拖走。
傅云心中焦急,他知道如果被当成逃犯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正要开口争辩,突然想起签到空间里的那本断案秘籍……
衙役粗暴的手已经抓住了傅云的肩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傅云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签到空间里的那本《大周断案录》。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慢着!”傅云厉声喝道,挣脱了衙役的钳制,神情凛然。
他迅速在脑海中翻阅《大周断案录》,找到了关于户籍管理的条例。
“县尉大人,”傅云不卑不亢地直视刘县尉,“按照大周律法,即便户籍证明有所破损,也需经过核实后方可定论,而非凭借臆断便将良民当作流民驱逐。大人如此草率断案,岂不是知法犯法?”
刘县尉原本胜券在握,却被傅云这突如其来的反驳弄得一愣。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落魄的年轻人竟能如此熟稔律法,一时语塞,肥胖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周围的衙役也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起来,原本的嚣张气焰也弱了几分。
“你……你这是狡辩!”刘县尉恼羞成怒,指着傅云的鼻子骂道,“一个外乡人,懂什么律法!来人,把他给我关进大牢,好好审问!”
傅云心中冷笑,这刘县尉果然昏庸无能,只会仗势欺人。
他据理力争:“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大人若不信,可派人去草民原籍查证。草民冤枉啊!”
刘县尉却根本不理会傅云的辩解,大手一挥,两旁的衙役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将傅云五花大绑,拖向县衙大牢。
傅云一路挣扎,高声呼喊冤枉,却无济于事。
周围百姓指指点点,却无人敢上前劝阻。
他们早已习惯了刘县尉的跋扈作风,知道多管闲事只会惹祸上身。
被关进阴暗潮湿的大牢,傅云心中怒火中烧。
他没想到穿越到三国,竟然会遭遇如此不公的待遇。
他环顾四周,牢房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几个囚犯蜷缩在角落里,目光呆滞。
突然,傅云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狱卒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痛苦地翻滚。
傅云心中一动……“狱卒大哥,你怎么了?”
傅云走到狱卒身边,蹲下身子,“狱卒大哥,你怎么了?”
狱卒疼得满头大汗,虚弱地呻吟着:“肚子…疼…像是…绞痛…”
傅云伸手探了探狱卒的额头,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