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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处想，起码贫民区这个范围比起之前的地下室要清晰多了，自己只要在贫民区蹲点，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有了新的目标，伊登也重新打起精神，用锁链将吃饱喝足的食人箱重新锁好，离开储物间。
还没在家里休息多久，伊登就接到了戈登打来的电话。
“情况有变，原定计划取消了。”
戈登开口就直入主题，伊登已经猜到他打电话的原因，但此时还是要装作不知情地表示疑惑：
“发生什么了？”
“昨晚那个冒牌蝙蝠侠突袭了我们的目标地点，蝙蝠侠和他交手了，但没能留下他。现在情况有些混乱，警局已经出动，带队控制住了现场，我需要你今晚来警局一趟。”
伊登适时表示出一丝惊讶，表示答应后挂断了电话。
他虽然有些做贼心虚的心理，但对于自己隐藏身份的能力还是有一些信心的，他自信目前为止没有在人前留下任何破绽。哪怕别人对此有所怀疑，那也只能是怀疑，拿不到实质性的证据来指控自己。
休整了一天，夜幕很快降临。
伊登如约到达了警局，在天台上找到了正在抽烟的戈登。
“看你这么悠闲的样子，应该是没出现什么紧急情况，所以案子怎么样了？”伊登走到旁边问道。
“好消息是庄园地下室这桩案子解决了，那个冒牌蝙蝠侠虽然打乱了我们的计划，但他解决了那里的守卫也算帮了一个小忙，我们成功将失踪人口被找回了一部分。”戈登吐了一口烟回答道。
“一部分？”伊登注意到了戈登的用词。
“是啊，这就是坏消息了，从地下室里营救出来的人数还远远对不上人口失踪案的总数。”戈登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忧愁。
“另一个坏消息是，法尔科内在那里的研究内容全都被拿走了。”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蝙蝠侠从角落的阴影中走出。
“所以的确是法尔科内在进行幕后主使？”
伊登疑问道，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蝙蝠侠的状态，并没有什么异样，看上去昨晚上吃的亏没有对他造成多大影响。
伊登同时注意到，蝙蝠侠也在暗中观察着他和戈登的状态，结合昨晚上蝙蝠侠说过他怀疑自己的身份跟警察有联系，这会多半已经怀疑到了自己和戈登身上。
“至少从地下室内拘捕的两个研究人员都表示自己是受到了法尔科内家族的雇佣，不过光凭他们的口供还是很难给法尔科内定罪，他做了哥谭这么多年的地下之王，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能对付。”戈登摇摇头解释着。
“昨晚到底是什么情况？”伊登望向了蝙蝠侠，要符合自己不知情的人设，自然也需要在合适的时候表示好奇。
“那个冒牌货自称‘恶灵’，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法尔科内在地下室研究的那东西，虽然研究资料都被带走，但还可以从那两个研究人员嘴里获取我们需要的情报。”
“恶灵？”戈登叼着烟揣摩着这个名号。
“要小心的是，恶灵带走的事物似乎具有影响心智的功能，比如制造幻觉……”蝙蝠侠又提醒道，说到这里好像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变得沉默起来。
“幻觉？”戈登听着感觉有点玄乎，但一些会影响神经系统的化学物质也能实现类似的效果，也只能往这方面联想了。
“……”
“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蝙蝠侠看向了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伊登。
“我在想如果有人一直盯着你，你还能不能玩突然消失这一套。”伊登一本正经地说道。
蝙蝠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