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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他们会相信？”南宫辰又冷笑了一声，心下其实也十分彷徨无措，“这件事慕云歌做得滴水不漏，根本没有太大的破绽。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去提醒两国提防慕云歌，他们只会以为我们是心虚，是在欲盖弥彰！”
这么说，如今他们是冤死也无人偿命了？
南宫星闻言颇有些欲哭无泪之感，一直沉默的南宫胥突然好奇地开了口：“太子哥哥，你们曾经杀了圣女的人？为什么？”
南宫辰与南宫星对视一眼，齐齐地沉默下来。为什么？说了你也不会明白。而当初那场偷袭，
纯粹是白忙活一场。
南宫辰的猜测大多数都是正确的，唯一不正确的一点便是，这个撒下药物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慕云歌。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她已经练成凤啸九天，因此一旦遇到这种只有高手才能做到的事，便自然而然地将她排除在外了而已。
同样不知凤啸九天的自然还有百里倾华，是以回到帐篷中之后，他第一句话便问道：“是谁在暗中帮你？”
早知自己玩儿的这些猫腻瞒不过百里倾华，慕云歌根本不曾打算抵赖，却故意装出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什么谁？谁帮我
做什么了？”
“还想瞒我？”百里倾华一声冷笑，“南宫星和南宫月没有说谎，她们虽然看到了你的药方，但因为对你的敌意，她们根本不曾加以重视，更不可能照方配制药物缝制香囊！他们的人身上散发出的药味，根本就是你的搞的鬼，是不是？”
慕云歌沉默片刻，一笑点头：“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刚才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他们的人身上并没有香囊，只是衣服上沾了些药物的粉末。我料定南宫辰绝对不敢让人搜他们的身，偏要叫他哑巴吃黄连，打落门牙和血吞
！如今南越与西烈二国应该对北墨国心存不满和戒备了，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代价？”百里倾华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我明白了，你这样做是为了给绿芜他们报仇，是不是？”
“是。”慕云歌毫不避讳地点头，“五条无辜的人命啊，我怎么可能就那么算了？之前一直不曾找到机会，这一次……”
这一次换百里倾华沉默。许久之后，他才接着说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不说什么。不过……还是刚才的问题：是谁在暗中帮你把药物撒到了他们的衣
服上？”
哪有谁？不过是我自己而已。慕云歌淡淡地笑了笑，刚要开口说话，百里倾华已经接着说道：“不要告诉我没有人帮你，我知道那根本不可能！那些人无一不是以一敌百的高手，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而令他们毫无所觉！告诉我，是谁？”
慕云歌自是不愿欺骗百里倾华（何况一般的谎言根本骗不过他，高明一些的借口她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来），但她更不愿冒冒失失地让百里倾华知道她已经练成凤啸九天，便有些踌躇起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