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在来到米娜的学校之前,她也是与郑义同班的。那个学校十分严苛,她为此背了许多古诗词,一度受到孙老师的赞扬。
但总有恐怖的事情发生。每年他们都要进行一次消防演习。这是很普遍的,可那个严苛的学校却不走寻常路:他们的演习是个人的,一个没封顶的小房间,不是太高,进去以后就发现机械模仿的烧焦的肉,似乎在操纵下蠕动,假火在疯狂地燃烧,橙子慌张极了,但她必须冷静地躲开机械,从墙那儿翻出来。好在,她一出来,稳了稳心神,便看到了郑义,他也才刚出来呢。
到了米娜的学校,依旧有消防演习。橙子早已做好了准备,谁知,这边的演习是全班一起的,只需要从冒烟的房子中走出去就可以了。小朋友们都弯下腰,捂住口鼻走了出去。橙子不禁聊起她以前的演习,大家都震惊了,不知该不该信。说实话,米娜就是不信的。
当然,不仅在平时,周末橙子与郑义也会会面。橙子在郑义妈妈那里上钢琴课。每周五,米娜总能看见郑义与橙子一道走着。他们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曾经,体育课做仰卧起坐时,也一般是熟悉的郑义为她压腿。微风徐徐吹过,吹起她的鬓角,几缕碎发。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赶忙把碎发压下去,很快却又会被风吹起来,拂过郑义的脸庞。
青春的懵懂不是轰轰烈烈,却足以让他们记忆深刻,这个年纪,没有什么顾虑,也没有什么人情世故,不过想和谁相处便和谁相处。
郑义晃了晃神,就听到她愤怒的喊声:“郑义,你到底数没数啊!”“抱歉。”他只好干巴巴地说。
诸如此类的事情有很多,她也想不清楚了。
后来,转了学,他们也是一个班的前后座,米娜就坐他俩后面。每天看着他们亲密互动,米娜就酸了,真希望有一个竹马啊。
那天,他俩不知在争吵什么,身边的人都不好啃声。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橙子妥协了,“对不起,我错了。”这个错可要标上红线,那语气,天哪,米娜被他们狠狠地甜住了。米娜再一打听,原来是橙子把她的爱心抱枕随意放在了他的桌上。害,这有啥可生气的,还有点像公开示爱呢!
米娜心里苦,还是单身狗心酸啊。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郑义应该上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