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成讲条件。
“好!”
林白辞无所谓。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明天一大早出发!”
赵德成松了一口气,想要端茶送客。
“且慢,我给你看个东西!”
林白辞说着话,手掌朝着赵德成的茶碗一拍。
大印象之手!
啪!
摆在桌子上的茶杯,直接拓印在了桌子上,就像原本是描绘在桌面上的一幅画似的。
“这是什么戏法?”
赵德成愣住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站在一旁的大胡子却是惊的呛啷一声,拔出了佩刀。
他满目震撼的看着林白辞。
此人,
难道真的来自天上?
权相仁看到这一幕,感慨无比,西八,这神恩真强呀!
自己要是有,也敢和自由女神的团长大声说话。
“戏法?”
林白辞呵呵一笑,身体前倾,突然出手,拍向赵德成的帽子。
啪!
在神恩的效果下,赵大人的帽子被打飞出去,掉在地上后,直接拓印在了上面。
“你干什么?”
赵德成大吼,声音都吓的走调了,仿佛被一只铁棒捅进了菊花。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是诚心想合作的,照顾好的我朋友,别给我搞事”
林白辞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有很严厉了。
赵德成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明天一定要准备好马!”
林白辞说完,起身离开。
等到这些人都出去了,赵德成才松了一口气,跟着大骂大胡子:“你是死狗呀?看不到我被人威胁了?”
“大人,你觉得我打得过他吗?”
大胡子看着地上的帽子图案,这绝对不是戏法,而是天朝上国那些道士的神通道术!
“打不过就不打了吗?”
赵德成蹲在地上,摸了摸帽子的拓印,就像画在地上似的,这让他心理泛起了凉气。
太可怕了。
赵德成收起了那些腌臜的念头,不过旋即又兴奋起来,那几位奇人异士说不定真的能解决掉瘟疫。
到时候,可以升官!
……
晚上,林白辞一行在赵德成准备的官舍休息。
花悦鱼和李在成的情况不太好,咳嗽的更严重了,都带上了血丝,权相仁那边,有个叫裴斗文的男人,也开始咳,而且身体发热。
大家商量过后,决定留下一半的人,林白辞这边,夏红药和乙肌生留下,万一赵德成要搞事,己方也有反击之力。
顾清秋体质不好,林白辞想让她留下,但是顾清秋拒绝了。
“在这种形势不明的情况下,智商比战斗力更重要!”
顾清秋想要找线索,破解这场规则污染,向林白辞证明,她也很厉害。
……
第二天一大早,大胡子带着马匹来了。
“就这?”
权相仁看着这几匹又瘦又小的战马,都无力吐槽了,他真怕骑到半路,把这马累死了。
“凑合着吧!”
林白辞抓紧时间上路,然后小跑了没多远,他发现还有三十多名官兵跟着:“什么情况?他们也要去?”
“赵大人派我们保护你们!”
大胡子解释,其实是监视。
“他们跟得上吗?”
顾清秋惊了,这古代可真是不把人当人。
“咱们慢一些就是了!”
在大胡子认知中,骑马不是为了省时间,是为了省力,舒适!
“走!”
林白辞懒得废话了,用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结果战马吃痛,猛地一尥蹶子,差点把他摔下去,还好他身体素质比较好,腰部和双腿发力,稳稳地夹住了战马。
“身体放松,挺直腰背,随着战马奔跑起伏!”
顾清秋讲解骑马要领。
“欧巴,要不你和我共乘一骑?”
金映真家里有马场,而且骑马这种贵族运动,是她们的必修课。
“我现在学!”
林白辞决定等有钱了,买一架直升机放黑坛钵盂里。
骑马?
那是糙活儿!
权相仁和他的同伴也不会骑马,速度想快也快不起来。
冬日的寒风凌冽,吹的脸颊生疼。
这一路上,林白辞看到了几个村子,只有些许炊烟,有村民衣衫褴褛,瘦骨嶙峋,在路边乞讨。
“这是在闹饥荒?还是年年如此?”
林白辞放下了一些面包和火腿。
“尚庆府去岁大旱,今年又闹起了虫灾,最近更是出现了瘟疫!”
大胡子叹气,这老天爷完全不给人活路。
下午的时候,众人终于赶到了卧牛村,林白辞的大腿内侧被马鞍磨得有些疼,不过比起那些快累死的官兵,已经很舒服了。
“白辞,情况不妙!”
村外,顾清秋打量着这个贫困的村落,面色凝重,因为听不到犬吠鸡鸣。
“来都来了,不对劲也得进去!”
权相仁一马当先。
他现在都要烦死了,因为世宗正没有汉阳站的情报,所以这场规则污染,都要靠他自己决断。
这让他压力很大。
万一在这里就减员,后面的神忌游戏怎么办?
还有一个可能性,权相仁根本不敢去想,那就是自己搞不定,死在这场规则污染中!
西八!
权相仁咒骂着,冲进村子,走了十多米,就放慢了脚步。
村子里安静的可怕,像深夜闹鬼的墓地。
权相仁刚想回头,问问林白辞意见,就看到他从身边走过。
胆子大的一匹。
来的时候,林白辞已经详细询问过了,大医正的家,也是附近几个村子唯一的一家医馆,叫做济民轩。
很快,林白辞就找到了这家医馆。
四周是二米多高的土墙,墙上插着密密麻麻的竹子,类似于那种防止小偷翻越的措施。
“这竹子是防止小偷强盗的?可为什么竹尖是向院内的?”
权相仁不理解,更渗人的是,一些竹尖上还挂着碎肉和干涸的血渍,显然刺过什么东西。
总不能是野兽吧?
“喂,带你的兵进去看看!”
权相仁朝着大胡子呼喊,他不想冒险了。
林白辞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大皱,那位神医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