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把南笙的唇瓣掰开:“别伤害自己,我不喜欢。”
南笙知道陆时宴的意思。
她是陆时宴的所有物,除了陆时宴,就算是南笙自己都不可以自残。
呵——
“南笙,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陆时宴安静片刻,才继续说着,“欺负你的那些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这话很平静,平静里面却透着嗜血的残忍。
“乖乖在这里呆着,不要再忤逆我。”这人不咸不淡的警告,“你放心,我在的一天,在陆家没人敢动你。就算是安晚也不可以。”
“谢谢叔叔……”南笙局促的应声。
陆时宴倒是没说,就只是看着,但他的手也没松开南笙。
南笙的眉头拧了起来:“叔叔,我去洗个澡收拾一下。”
“不喜欢我碰你?”陆时宴忽然问着。
南笙已经转身要走,但是她的手腕被陆时宴扣住了。
南笙动弹不得。
陆时宴的力道并不大,却也让南笙没办法挣脱。
“我记得以前,你最喜欢缠着我,就连睡觉都喜欢在我边上。”陆时宴忽然提及以前的事情。
南笙越发显得不自在。
但以前的南笙确确实实就是这样。
是用生命在纠缠陆时宴。
最早被陆时宴领养回家,是因为父母双亡,年纪尚小,所以南笙害怕,只敢跟着陆时宴。
就连睡觉都是和陆时宴在一起。
在后面,南笙是习惯了,陆时宴也没拒绝。
一直到南笙来了大姨妈,她才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好像不太对。
也是那时候,南笙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陆时宴。
这种喜欢就伴随了很长的时间。
南笙成长期太多的第一次都给了陆时宴。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陆时宴对于南笙而言,确确实实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意义非凡。
想到这里,南笙倒是很安静。
再抬头的时候,南笙的口吻都变得冷静下来:“叔叔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我成年了,自然不能这么没脸没皮的缠着叔叔。”
这一次没说话的人是陆时宴。
南笙依旧紧张,是怕陆时宴忽然震怒。
这人不喜欢自己反抗。
但偏偏,陆时宴很安静。
安静的让南笙觉得惶恐不安。
“你很怨我?”陆时宴问着南笙。
南笙不应声,她不想和陆时宴讨论这个问题。
“怨我拆散你和宋骁?觉得我是一个千古恶人?要囚禁你,给你难堪,断绝你一切后路吗?”陆时宴又问。
“没有。”南笙安静开口,但听得出是违心的话。
只是在陆时宴面前,南笙努力伏小,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正确说,也不想给宋骁找麻烦。
她希望宋骁能顺利出国,就这两天了,不要再出任何的事端。
陆时宴见状,倒是淡淡的笑了笑。
而后他松开了南笙:“你早点休息,明天跟我去公司,我找了口语老师给你上课。”
总而言之,是要把南笙放在自己的眼皮下面,避免再出差池。
“南笙,我最近很忙,所以不要再给我添乱,知道吗?”陆时宴淡淡提醒南笙。
“叔叔放心,我不会。”南笙低头应声。
陆时宴嗯了声,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