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愣怔了一下,自己都没注意到,难怪她觉得小臂一阵阵的疼。
她想起来,大概是之前在医院不小心撞到了。
只是南笙的皮肤对于撞击反应的很敏感,这种淤青大概要很长的时间散不掉。
“怎么回事?”陆时宴见南笙不应声,又问了一次。
而在陆时宴把南笙的手臂抓起来的瞬间,他看见了南笙胸腔的风光。
南笙虽然才19岁,但是该有的一个都不少,是让男人蠢蠢欲动的尤物。
一旦你动了心思,这样的想法就好似波涛汹涌扑面而来,再没办法让你冷静下来了。
陆时宴也不例外。
南笙不傻,也敏锐的觉察到了陆时宴的眼神。
她快速的用另外一只手挡住了胸口,才解释:“可能是不小心在医院撞到了,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难怪我手很疼。”
但南笙解释的时候,却想到了宋骁。
因为那时候南笙遇见的是宋骁。
宋骁给南笙的熟悉感,到现在南笙都记忆清晰。
这是一种下意识的直觉,她和宋骁很熟稔。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不能被撞,淤青要很久才会好。”陆时宴拧眉。
很快,陆时宴转身就让管家通知家庭医生来处理南笙的淤青。
南笙没拦着。
但是南笙的眼神就这么看向了陆时宴。
陆时宴有些意外。
自从把南笙带回来后,南笙很少这么正面直视自己。
相反更多的时候,南笙都在躲避自己。
这下,陆时宴倒是安静了一下,主动开口:“今儿怎么一直看着我?”
问南笙的同时,陆时宴的手也捏住了南笙的下巴。
这种举动在南笙看来,亲密又挑逗。
特别两人靠的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闻见这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南笙也说不上来是抵触还是喜欢。
但南笙没挣扎,和陆时宴相处的这段时间来看,她很清楚,这人不喜欢自己反抗。
越是反抗,越是麻烦。
“噢,我以前也在纽约生活吗?”南笙反问陆时宴。
陆时宴不动声色,就只是看着南笙:“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南笙也不迟疑:“我今儿在医院,看见一个人,我觉得很面熟,但是我来不及问他叫什么。所以我现在才想,我是不是曾经在纽约生活过。”
南笙还真的越想越觉得面熟。
陆时宴的眸光微沉,因为他很清楚,在纽约,南笙唯一知道的就是和宋骁有关系的人。
纽约这么大,就这么凑巧在医院遇见了吗?
但在表面,陆时宴还是淡淡问着:“男的女的?”
“男的。”南笙应声,“不过很快他就走了,好像他认识的人住院了。我听不太清楚。”
性别男,这就更让陆时宴觉得敏感了。
“如果他对你熟悉的话,为什么不认你?”陆时宴面无表情的问着南笙。
南笙比了比自己的脸:“我过敏肿成猪头,脑袋和眼睛都包扎起来,我觉得我亲妈在我面前都不一定认得出我,何况还是一个觉得熟悉的人?”
南笙倒是一本正经的问陆时宴。
陆时宴低敛下眉眼,倒是没回答南笙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