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样的战士也明显增多。
有弓弩的继续镫弦上箭,准备第二轮冲杀。
老兵损失的空位,后面青年士兵补上,伤兵继续在后面。
陈永贵取出布带,将自己的手和刀缠在一起,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来吧,老子已经赚了一个了。”
他说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今天多杀了一个,还是今天赚了一个。
谁也不想知道这些,只是被他的语气激起杀敌兴奋。
长矛上被血沾染,导致手打滑,也有人学着陈永贵的样子,拿着布带开始缠手。
“蛮子上来了,我们上……”秦子川声音很大,几乎扯着嗓子,都有些沙哑。
“杀!……”
众人喊着,后面一排的伤兵贴着前排往前冲。
七十多个匈奴人,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屁股脱离马背,挥舞着弯刀叫嚣着冲过来。
当他们见到箭矢飞来的时候,那些抬高屁股的匈奴人,顿时觉得刚才的动作是多么的愚蠢。
又是一波冲锋对阵,陈永贵见对手弯刀直接向前,利用马速和惯性伤人。
他本是举刀来一个大力劈,见这样的情况,胆子小的肯定会被吓着。
陈永贵心里可不慌,他心一狠骑马撞了过去,随手大力劈过去。
就在马撞过去的时候,匈奴兵将刀一收,不然就会被对方的马撞下去,也就在收刀的时候,瞬间感受到一阵寒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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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惨叫后,地上多了一个脸被削去半个的血人。
擦过马臀,陈永贵感到自己的腿骨头断了,但是他没有去看,而是直奔第二个人杀去。
匈奴这样不结阵的打法,优点是无常形,缺点是打不赢就跑。
仅仅两轮冲击,匈奴人丢下四十多具就跑了,其中有几个仅仅是受伤,不过对他们而言就是死人了。
秦子川停下马,坐在马背上命令道:“打扫战场,带两个俘虏回去。”
说完,就眼前一黑,从马上落下来。
……
王铁牛带着情报回到大营后,镇守将军陈松涛看了看羊皮卷,找人翻译后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来人,命千骑校尉朱展辉,带着报信的两个小子,去事发地将巡逻的人接回来。”
“诺!”门前听令的传令兵,闻言去找朱展辉传令。
“陈将军,事情有这么严重吗?”
营帐内,左偏将韩自清低声问向脸上难看的陈松涛。
“羊皮卷上是袭击我石洲的地图,他们是来核对地形的,而且是边走边核对,所以,他们今天不可能遇到一个小队。”
陈松涛说着看向城外,期待秦子川他们不会遇到其他的匈奴斥候。
城外几十里外。
巡逻队经过这一战,死了十多人,伤了三十多人。
秦子川盔甲被砍烂,前胸被砍了一刀,半尺长一指深的伤口,血肉外翻,腹部也刺了一刀,血水直流,一个士卒用力堵住,防止里面的肠子流出来。
朱展辉在王铁牛的带领下,看到一支队伍,扶着抬着人往回走,有些人趴在马背上,血都顺着马背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