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对方和安南月关系匪浅,而且看名字是个男人。
这就有意思了。
容聆,“你能查到吗?”
薄砚在手机那端笑了下,“我在你心里好像无所不能了。”
容聆噎了下,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太勉强了?我只是问问,不能的话我再想办法。”
说完这句容聆才有所察觉,她好像真的把薄砚当百事通了。
有些事甚至超出了私家侦探的工作范围。
人家拿着卖白菜的钱,却要让他操着卖白粉的心确实不太厚道。
容聆又重申,“真的不必勉强,是我太心急。”
听出她着急,薄砚又不想逗她了,“放心,我有个路子很广的亲戚,我不认识,说不定他能认识。”
容聆,“会不会太麻烦他?”
“没事,关系好着呢,不麻烦他麻烦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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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容聆觉得自己有些好笑,除了钱好像没其他地方可以感激,于是又给他转了十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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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手头宽裕,每个月拿着母亲留下的二十万固定信托。
从十八岁开始,加上安南月的六百万,她已经有了近两千五百万的存款。
虽然和真正的豪门太太比起来,她拥有不多,但她用钱并不大手大脚。
平时工资够用,这些钱存着,也是个小富婆了。
以后就算和沈西渡离婚,只要不乱用,一个人也能给孩子很好的未来。
她心情愉悦,连带着问诊的家属都打趣了一声,“容医生今天是有什么好事吗?这么开心?”
容聆温柔的朝她身边的孩子笑着,“嗯,有好事。”
开完药,大人带着孩子离开。
容聆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名字,“谈若麟。”
这个姓氏很少,容聆还多看了两眼,下一秒,便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推开了门,不情不愿地走进来。
容聆朝他身后看了一眼,“一个人来的?”
谈若麟摇头。
容聆好奇,“大人呢?”
“我爸说,我是男子汉,让我自己来,他在楼下等我。”
容聆,“……”
哪有这样的大人,医院人流混杂,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但她也没多说什么,而是把孩子抱到了椅子上,问他,“你怎么了?”
别看谈若麟只有五岁,但是调理清晰,“有点发烧,还有点拉肚子。”
容聆拿起温度计,测了一下温度,确实有点发烧。
“有没有呕吐?”
谈若麟点了点头。
容聆见大人不在,只好自己带着他去验了血。
纪早看见她领着个小孩过来,“谁啊?怎么要你亲自带过来?”
容聆也无语,但只是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
纪早也就没多问,给孩子验了血,他倒是很勇敢,抽血全程一声不吭。
容聆心想,怪不得他家大人能放心。
报告出来,血常规异常,需要输液。
容聆只好问他,“你需要输液,要不要和你爸爸说一声?”
谈若麟点头,报了一串号码给她。
容聆,“……”
这是让她打电话通知呢,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容聆没办法只好拨出号码,响了一下,那边立刻接了。
她连忙问,“你好,请问是谈若麟小朋友的爸爸吗?我是替他看诊的医生。”
那端沉默了一秒,继而响起一道慵懒低沉的嗓音,“是我。”
容聆正想说话,男人又开了口,“不过我不是他爸爸。”
容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