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闲极无聊的人凑到一块,目光炯炯的看着因为身手太菜而被王胖子单方面打压的吴斜,一边黑瞎子瓜子嗑的飞起,眉飞色舞道,“我这个徒弟,脑瓜子不错,就是人太废柴,看来还要加强训练。”
吴斜一听脸都绿了,以黑瞎子心狠手辣的性格,落他手里不被操练死才怪,他可不想和五公里相爱相杀。
刘丧憋着笑,注意到吴斜渐渐变青的面容,故意大声道,“黑爷说的对,小三爷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吴斜默默地翻着白眼,他懒得和资深控计较,看着一边的解语臣,吴斜想到过往的记忆,颇感欣慰,“小花还是我们的友情最为靠谱。”
一向优雅从容的解语臣听到这额角瞬间青筋暴起,原本还算美好的心情跟着跌落到了谷底,这个该死的吴斜,竟然还有脸提起这茬。
友情这玩意早就随着他挖自家墙角那刻起便已经烟消云散了。
“吴斜你还是闭上嘴吧。”解语臣恶狠狠的瞪了眼吴斜,直接拉开了双方距离,那嫌弃满满的目光,仿佛吴斜是坨散发着恶臭的翔。
王胖子见解语臣不准备帮忙,气势更是嚣张,手捧在胸前,做痛心疾首状,然而他的身材毕竟壮观了点,柔柔弱弱的西子捧心动作做起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我以前是眼瞎,看错了你,我不应该叫你天真,你身上有哪点纯真质朴的性格,整个人焉坏焉坏的,心脏透了。”
王胖边斥责边诉苦吴斜的种种丰功伟绩,看了半天戏的齐苏闻言频频点头。
吴斜注意到齐苏的反应,心累的叹气,王胖子骂了会街终于消停了,不过该有的警告还是要有的,“天真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下回你再做亲者痛仇者快的勾当,小心我拿你是问。”
黑瞎子非常不满意,这就完了,兄弟成仇,亲友反目的戏码倒是通通给吴斜安排上啊。
地上被忽视许久的白化烛九阴不甘心的仰头长啸,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着抑郁的心情,齐苏没惯着,抬起秦王剑挥舞了三两下就将它抽飞了大老远。
齐苏得理不饶人,又连续拍了好几下,嘴上也没停,“都成这熊样了还耍威风,问过小爷的剑是否锋利?”
瞥到齐苏凶残的行径,解语臣顾不得声讨吴斜曾经背着他做的那些破烂事,急忙出声提醒,“小七你手下留情,这蛇还有大用。”
黑瞎子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他的下颚,表情波澜不惊,成精的百岁老人,阅历丰富,只要他想,这世界便基本没有藏得住的秘密。
张海客吃够了瓜,慵懒的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
时间悄然到了下午,这个点恰好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树荫已经完全失去纳凉的功能,只蹲了一会,张海客露在外边的皮肤被紫外线晒出了大片的红痕,不过对于皮糟肉厚的张海客来说,这点紫外线根本构不成威胁。
张千军万马见他抬腿走人,且头也不回,不解道,“你干嘛去?”
张海言摸摸下巴,看了一眼手表,瞬间了然,随后无声的拍拍张千军万马的肩,脚下加快了些速度,跟上了张海客的步伐。
“搞什么,一个个都古里古怪的?”
张千军万马心中疑惑还没解开,十分郁闷,作为过来人的王胖子看不下去了,意味深长道。
“这就是没媳妇的悲哀,单身人士是不懂投喂自家媳妇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