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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静静地看着两人亲密相处的画面,没再言语,张海言开着车,余光瞥见这一幕脚下踩了下刹车,有意加快了速度。
王胖子眼皮一跳,在有幸体验过齐苏的飙车模式和张千军万马的半吊子水平后他痛恨一切不好好开车的人。
“你丫给我开慢点,这附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修车地方给你修。”
王胖子坐稳了位置,小声的咒骂张海言,正在眯眼假寐的解语臣睁开眼睛偏头看向身侧,十分无语。
“张先生小心开车。”
张海言对周围所有斥骂皆是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开始有意的提高车速。
如果探头从外边看,一路上是黄沙满天飞舞,都快有七十多迈了,属于较为严重的超速。
“操,开那么快是要找死吗?”阿宁眉头紧皱,脸色颇为难看,张海言的车技让她想到了曾经那段不太美好的经历。
黑瞎子也顾不得空调还开着,手忙脚乱的把车门打开,惊疑不定的看向张海言,苦口婆心道,“兄弟听我一句劝,咱能活着千万不要想不开,要是落个车毁人亡多划不来。”
张海言飚了一会车这才有意控住车速,他向着吴斜看去,心情瞬间大好,就这几分钟时间,吴斜的额头和车玻璃亲密接触了不下七八回,有些还撞青紫了几块。
黑瞎子终于看穿了张海言的险恶用心,恍然大悟之余呐呐道,“这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典型,这专坑师父的徒弟。”
“他就是喜欢搞阴的,当年南洋那一代,不知道有多少降头师因为得罪他死的不明不白。”张海客恨极了张海言这种不管不顾的性格,冷着脸骂道。
齐苏头疼的紧,他们这几个张家人属于是王不见王系列,分开还算和睦,一旦凑到一起几乎是成天的争吵。
张海言不服,“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比起举止更疯狂的张海客,他飚一会车已经是很克制的行为了。
张海客不满的撇撇嘴,他一向安分守己的好不好,轻易不会做得罪人的勾当。
张千军万马听到这,想到张海客以前对他做的那些恶心事也冷冷道,“我有理由怀疑,这家伙精通易容术只是不想被人揍。”
张海言哈哈大笑,神清气爽的瞥向张海客,脸上堆满了戏弄的神色。
梁湾听得满头雾水,思维一时有些转不过弯。
什么易容术,什么降头师。
她是走错了魔幻主义的片场,还是做梦还没清醒?
张海客瞥了梁湾一眼,意味不明的弯起唇角,果然很愚蠢,梁湾的内心都用不着费心琢磨,直接就摆在了明面。
汪家有这样的核心人员,分崩离析估计就在眼前,或许苏难也有同样的想法,俏脸上写满心累不爱。
“梁小姐是京城人?”苏难敛了下思绪,用着聊家常的口吻问话。
梁湾偷瞄着苏难,并没有被苏难状似亲切的表象迷惑,相反她觉得苏难的气势太有压迫性,隐约间,梁湾甚至能闻到苏难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出于敏锐的小动物的直觉,梁湾向着副驾驶位的解语臣发射了求救信号。
解语臣没回头,便感觉有道视线径直的落在背上,他轻轻叹着气,毕竟是自家员工。
梁湾的外科水平相当精湛,现在专业人才都挺稀缺,解语臣不想把人给吓跑了,思忖着,他便开口,“苏小姐我觉得你可以用一种较为温婉的方式询问人家梁医生。”
苏难满脸无辜,她哪有吓到人家,明明语气很温和,汪灿的视线瞥向这边,嘴角不停的抽搐,苏难眯起眼睛,柔声道,“你想说什么,你难姐是很民主的。”
汪灿听着苏难近似威胁的话,想到以往被她支配的恐惧,当即果断摇头,宛如乖宝宝似的一语未发。
一直没有吭声的江子算故意夸张的伸出只手在汪灿面前晃悠,“兄弟拿出你的男儿气概,怎么能被女人吓成这样。”
见汪灿皱着眉表情不太友好,江子算笑得更开心了,这时旁边陡然传来阿宁怒气勃发的声音,“这么说你很勇哦?”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江子算眼见阿宁表态立刻不吱声了,就像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再也不敢扎刺,老老实实的坐在那。
汪灿稳住暴躁的情绪,无声冷笑了一下,都怂成这逼样了竟然还有那个脸嘲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