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想跑哪去啊?”
会议结束的很快,齐苏心里有着怒火没处发泄气,阴测测的喊住试图偷溜的王胖子,新仇加旧恨,齐苏没忘记上回也被调侃过,他本打算放过一回了,奈何某些扑街仔就是蹬鼻子上脸。
“那个,那个我就出去走走。”齐苏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浓浓的要挟意味,王胖子回答的支支吾吾。
齐苏悄悄使了一个小眼色,刘丧立刻心领神会,飞快挡住王胖子的去路,齐苏阴阴的笑着,将手指捏的咔嚓咔嚓作响,王胖子半条腿僵在半空中,仿佛看到了死神降临。
吴贰白笑着摇头,轻睨了眼张鈤山,慢悠悠的出了会客厅,年轻人的活动他就不参与进去了。
张鈤山一口闷完冷却的茶水,拿起椅子上的外套,也不招呼被哑巴姑娘缠住的罗雀,自顾自的向外走去。
“会长你倒是救我一下。”罗雀欲哭无泪的颤抖伸出尔康手,哑巴姑娘兴致勃勃的将平时最在乎的相机塞到罗雀怀里,强硬央求他明天一起去逛神庙。
可怜罗雀全程说不出一句话,更无法反抗,哑巴姑娘比划完手语突然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趁着罗雀被晃花眼睛的时候,蹦蹦跳跳的跑了。
强势围观女追男现场的阿宁磕着香瓜子,扭脸对她弟弟感慨,“这一个个的都找到了归宿,连罗雀都有瞎眼的姑娘主动去吊他这颗歪脖子树。”
罗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都忍不住微微抽搐,下意识的看向门外,心下大为庆幸,还好哑巴姑娘已经走远听不到这些,随即目光沉了沉,紧拧着眉,视线陡然瞪向阿宁,恨不得直接掐死这嘴碎的八婆。
张启灵抿了抿唇,眼睛不动声色地扫了眼阿宁,随后迅速拉低头上的帽檐,继续装起不会说话的漂亮壁花。
齐苏微微眯起眼睛,瞬间就捕捉到张启灵的异常神态,张千军万马欣慰道,“族长情绪倒是越来越丰富了,这挺好。”
齐苏有些郁闷,好是好,是不是活泼过头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还是比较怀念以前那个话不多但老实的张启灵。
黑瞎子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帮腔贱贱的插了句,“小子黑爷看你桃花盖脸应该是好事将近,什么时候请哥几个喝顿喜酒。”
罗雀一时没绷住,纯情如他完全不是这几个老流氓的对手,很快就被这些丧良心的家伙调侃的落荒而逃。
阿宁嘿嘿直笑明明是个明媚的大美人,此时的表情却愈发猥琐古怪,江子算不忍直视的扫了眼他姐,嘴唇张张合合,到底屈服于从小就养成的阴影,愣是没敢吭声。
解语臣瞧着也算是业内数一数二的高手居然被阿宁随口几句胡侃给吓得慌不择路,即便是心理素质强悍的花儿爷,那脊背竟然也渗出一阵冷汗。
这女人实在彪悍的不像话,而且做事百无禁忌。
那边王胖子被齐苏用友好温柔的言辞交流了一番,刚才嚣张的气焰早就消失殆尽,这会正在陪着笑脸积极承认错误,并且开始深刻反省,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
齐苏欺负了一顿王胖子,心里的怒火也消了大半,眼看夜幕降临,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惺忪的频繁揉着眼睛。
张千军万马回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间,这会到十一点多了。
刚才会议上的时候齐苏就已经困倦的不行了,全靠残存的力量支撑着,这周围一安静,眼皮便开始上下打架。
黑瞎子的手掌一把搂着齐苏的腰,微微前倾,将齐苏上半身小心翼翼靠在他胸口,有力的胳膊缓缓滑到膝弯,打横抱起齐苏,轻声诱哄,“乖,黑叔叔这就抱你回房间,困了就眯一会儿。”
因为黑瞎子是齐苏信任的人,他可以没有半点防备感全身心依赖,听到这话困意似乎更浓郁了,用脸蛋亲昵的蹭蹭面前的胸膛,密匝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果真慢慢阖上了双眼,呼吸平缓。
解语臣瞥了一眼,见齐苏竟然那么快就打起了鼾声,微微一愣,刻意放轻了音调,“估计只有睡着的时候,小七才会那样乖巧。”
阿宁拿起遥控器,关了会议室的空调还有多媒体电视,把桌上散乱的文件全部整理好,也跟江子算休息去了。
黑瞎子轻手轻脚的抱起齐苏,脚步有意调整了一下,尽量不使怀里人感受到颠簸。
过了几分钟,几人全都上了二楼休息区,径直来到齐苏的房间,张海客熟稔的拧开墙上开关,怕惊醒齐苏,甚至贴心的把光亮调到柔和模式。
东南亚气候闷热,大家到这都没有盖被子的习惯,黑瞎子动作轻柔的把人安置好,扯了一边的毛毯盖住肚挤眼。
一站到软和的枕头,齐苏不安分的拱了下身体,蹙起的眉头缓缓舒展,睡容愈发香甜,黑瞎子勾起手指,轻轻在他光洁的额头弹了一记,“小没良心的。”
吴斜伸了个懒腰,拿着换洗衣服和沐浴用品去了隔壁王胖子房间,反正这点王胖子早就呼呼大睡了,而且按照他的习性即便是天塌下来也吵不醒人,吴斜可以毫无压力做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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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