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大碍?萧霓仙眼底掠过一丝怨怼。
夜景湛果然是有备而来的,这太医可是宫中医术最高明的了,他还能诊不出苏汐月的喜脉?
女子未婚先孕,那可是要被浸猪笼处死的!
夜景湛果真是为了保住苏汐月,费劲了心思。
萧霓仙凤目眯着奉喜手中捧着的几瓶药膏,凝重的俏脸上忽的泛出无尽笑意。
“奉喜,你将这些膏药放下,替本宫去送送太医吧。”
奉喜应声,随即与太医一同离去,凉亭里一时间只剩下苏汐月和萧霓仙二人。
萧霓仙拿起一瓶药膏,拧开来,浓浓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太医说这药膏活血化瘀,还能去疤痕呢。”
她说着,自顾自的撸起左臂上的袖子,露出方才的鞭痕。
“上面的伤口涂了药,倒是不觉得疼了,唯有下面这段紫红色的印痕,这会儿火辣辣的疼呢。”
苏汐月见她右手执着棉棒,沾了药膏要自己动手涂药,赶忙道。
“娘娘,还是臣女来为您涂药吧。”
萧霓仙故作纯真的温婉一笑。
“你就别臣女臣女的叫自己了,在本宫的心里,你一直都是尊贵的公主呢。”
“本宫还是自己涂的好。”
苏汐月苦涩的笑着将棉棒接过来。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娘娘可莫要再提了。”
萧霓仙凤目微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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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有劳你了。”
“我在这宫中原也没什么朋友,若是公主不嫌弃的话,以后我们便是朋友了。”
苏汐月微笑不语,似是默认了。
望着低眉一边涂药,一边将双唇凑近轻轻吹着气的苏汐月,萧霓仙凤目里得逞之色溢于言表。
这药膏的味道凉凉的,虽然有些刺鼻,倒是令苏汐月原本混沌着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娘娘还疼吗?”
好不容易涂完了整条疤痕,苏汐月这才放下棉棒,顺手想要将那药膏给盖上。
“还是本宫来吧!”
萧霓仙抢先一步,将药膏拿过来放在掌心。
“还真是神奇呢,这么一瓶小小的药膏,竟然这么有效,本宫现在一点都不觉得痛了呢。”
小腹处一阵钝痛传来,苏汐月还未来得及搭话,便本能的弓下了身子。
她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也缓缓冒出绵密的汗珠。
“汐月公主,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快来人啊!传太医!沈二小姐不好了!”
萧霓仙神色慌张的对着观景台的方向喊道。
原本正端坐在观景台上,直直盯着这凉亭的夜景湛,丢下手中的酒杯,一个飞身掠过去。
“皇上,沈二小姐她……”
萧霓仙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夜景湛果决的拨开了。
他躬身揽着苏汐月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打横抱起,放回躺椅上,深邃的星目忧心忡忡的盯着她渐渐泛白的俏脸。
“是哪里不适?”
苏汐月厌烦的瞪他一眼,侧过身去,玉手紧紧的捂在小腹处,蜷缩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