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挥挥手,他便会迫不及待的贴过来。
今日看来,事情并非像她想的那样简单。
祁远竹,他不会是因为她有了身孕,便在外面有了新欢了吧?
她望着身侧空空如也的衾褥,越想越是烦躁的睡不着。
一想到祁远竹此刻可能在拥着别的女人,那般邪魅,那般痴狂,她就感觉心里憋闷的难受。
窗户处传来一阵簌簌声,萧霓仙原本蹙紧了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定是祁远竹来了,打不开窗户吧?
她赶忙起身疾行到窗边,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打开,凤目在黑夜里四下搜寻。
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难道是她方才听错了。
她没好气的回转身,贝齿深深陷进粉唇里。
该死的祁远竹,本宫才不稀罕你呢!
她略显失望的躺回凤榻上,侧过身背对着窗户,粉唇悻悻的嘟得老高。
“娘娘方才去窗户旁做什么?”
一双大手忽的从背后拥住她。
祁远竹薄唇附在她白皙的玉颈后,声音沙哑而低沉。
萧霓仙凤目里邹然间燃起一丝光亮,她回转身,愤愤剜着眼前那张熟悉的俊脸,玉手用力的推搡着他坚实的胸膛。
“你不是说有要事吗?你去忙啊!”
祁远竹大手扼住她的皓腕,丹凤眼里泛着邪魅的笑意。
“一想到娘娘心里盼着奴才,奴才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娘娘想念奴才时的样子了。”
他俊脸蓦的欺近,薄唇在她眉间柔柔一吻。
“真真是令人心痛呢。”
萧霓仙掩饰似的别过脸去。
“胡说!本宫何时盼着你了!”
鼻腔中一股酸意直冲凤目,她眼眶一热,泪珠不由自主的便从眼角滑了出来。
祁远竹大手捏住她白皙的下巴,将她的俏脸扳过来,让她被迫与他对视。
“那娘娘为何要掉眼泪呢?”
他说着,将薄唇附过去,贴在她的眼角,轻轻一吻。
萧霓仙娇躯一紧,双臂如触电了一般,猛地攀在他颈后,翻身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祁远竹,除了本宫,你不准再与其他任何女人做那种没羞没臊的事情。”
“若是被本宫发现了,本宫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的。”
说罢,她粉嫩的唇瓣热烈的附在他正邪魅勾起的薄唇上,肆意的发泄着。
寝殿内一时间沸腾起来,春光旖旎。
寝殿外,凌绮罗拄着凤头拐杖,一路闯到门口。
奉喜死死挡在寝殿门前,不让她闯入。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身子不适,现下刚刚睡着,您不能进去啊。”
“滚开!”凌绮罗大力将奉喜扯开,凤头拐杖在寝殿门上重重一撞,“哀家今日必须见到皇后!”
浅粉色的幔帐后,两个不着寸缕的人,这才粗声喘息着顿了下来。
“你先躺着,本宫出去应付她。”
萧霓仙玉手不慌不忙的抚过祁远竹的俊脸,起身匆忙的套上一件外衫便走了出去。
“母后,您这大半夜的来臣妾的凤眠阁做什么?”
她挑着眉,说话的时候,已然没有了之前的那份礼让和尊敬。
径直掠到凌绮罗跟前,她才顿住,鄙夷的笑着附在她耳边低语。
“是因为,东方大人今夜没去寿康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