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傻子不懂情事,他姐姐也生的不漂亮。
等他们俩有了孩子,就说是傻子的,也无人怀疑。
这偌大的家业将来就都是他二人的了。
那傻子,人也是傻的彻底,见有人扯自己媳妇的衣服,他也帮着一块扯。
动静闹的太大,引来了管家女儿,马良就翻窗逃走了。
管家女儿见弟媳妇衣衫不整,问了好久,傻子才将事情说明白。
就是与刚才那人学的,一撕衣服媳妇就叫,好玩。
管家女儿一怒之下,说弟媳妇偷汉子,将她绑去了县衙。
还说今天非让青天大老爷将她浸猪笼不可。
大刑过后,她一直不肯说出奸夫是谁,说她是处子之身。
于是西州县令就为她点上了一枚手宫砂,印证了她的清白。
人也放了回去。
但事情闹的太大,公婆也急忙赶了回来。
婆婆罚她睡了柴房。
半夜里管家来了,马小妹知道公公来,少不得还要有一番责骂。
那管家道:“想不到我儿媳这般能干,才成婚没几个月,就开始学会偷汉子了。”
马小妹大声说:“我没有,县太爷已经证实了我的清白了。”说着就给他看这守宫砂。
可那管家道:“这东西没意义了,你很快就会失去它。”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我那傻儿子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是个幌子,你痛快跟了我,生下一个健康的儿子,我这偌大的家业就全是你的了。”
马小妹说:“我不要。”
公公开始往死里打她,撕扯她的衣服。
骂她假清高,说女人就是贱,连他那个拉尿都在裤裆解决的傻儿子都能嫁,凭什么不能接受他。
若不是他老婆自己不能生了,又不许他纳小的,这等美事根本就便宜不到儿媳妇身上。说这婆媳俩一对贱货。
婆婆想这偌大家业就便宜了马良那厮,根本不可能。
马小妹一听简直背脊生寒,没想到这一场婚姻,公公与马良都藏了同样的算计。
那她自己又算是什么,是妓女还是性奴,生孩子的工具?。
她不甘心,骂他翁婿肮脏,一通吵嚷,将被马良逼迫之事也都骂了出来。
这时门开了,婆婆带人将管家与马良全绑去了祠堂。
也将马小妹绑在了院中天井旁的大树上。
只等天亮后,就将她这四处招蜂引蝶的小贱蹄子烧死。
那时马小妹的人生一片绝望,纷纷扬扬的大雪在头上肩上积了很厚一层。
她知道这是命,她逃不开马家媳妇的命,也逃不出这高门大院里傻子媳妇的命。
最终被他们变成了那不贞不洁到处勾引男人的荡妇。
她知道自己等不到天亮了,后半夜就会被冻死,她认了。
可是在她昏迷时,耳边传来呼呼风声,和人的哭喊声。
她惊醒了,看见漫天大火,傻子还在院中举着火把,一边到处点火,一边说着“好玩好玩。”
主家是做火油生意的,管家的家里,这火油也不缺。
火借风势,已经无法抢救。